此时关索已经缓了过来,抹掉嘴上的血道:“哼!什么天资卓绝。还不是败在我的手下。我断魂三斩齐出,他现在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张家,怎么能跟我们三阳岭关家比?”
关马一跺脚气道:“你还有脸说?你二十六岁了,他只有十七啊。你们的武力竟然能打到一起,你不觉得丢人么?而且,我问你绕云张家的资源,跟我们比如何?”
关索一听,脸色也一下就白了。细一想,在绕云镇那种鬼地方,十七岁就修成了能跟他死磕的武力,这个张良还真是了不得。要是让他知道张良一共才修武三个多月,他非吓出病来不可。
“打都打了,我愿意受罚。不过他必死无疑了。到底不是我们的错,张家要怪,我们也不怕他。”关索一倔,扭头说道。
“混账!”关马骂了一声,转身就走。
不一会儿,关家大门一开,一队人马拿着火把冲了出去。关云和关马一起带队找起了张良。
“贤侄,你在哪?出来吧,是我们不对!”
夜更深了。恨雪背着张良一路小跑,转眼间已经到了狼谷之中。张良奄奄一息,恨雪把心一横,低头再次加速。她的速度甚至超过了马匹,在狼谷内画下了一条白色的光轨。
只两个时辰,他们已经出现在了绕云镇上。恨雪再次加速,到了张家大院,她脚一点地,直接跃过高墙。
“来人哪!救人!”刚一落地,恨雪就大吼大叫起来。
不多时,张家老少全都出动了。灯光照亮之下,人们看清了张良的脸。
“良儿!良儿你怎么了?别吓爹!”张重阳跪下抱起儿子呼唤着。
“三哥,先用药,快!”张重金劝道。
只见人群一分,细心的张重水已经手拿水壶和药包走了过来。解开药包,里面一颗巴掌大小的山参躺在那,参须广密,一看就是上品老参。张重阳嚼碎参体,喂到儿子嘴里。张重金立即从手上撸下一个金戒指,取刀在上面刮下些金粉来。张重水也立即摘下玉佩,砸成粉沫,取了一小捏。他们把金玉粉和水放在张良的鼻子边,给他吸了进去。
这顿折腾,听说过的招数都用上了。过了大概一顿饭的功夫,张良终于缓缓睁开了眼。入眼就是熟悉的家人,一个个都担心地看着他。
“爹!”张良叫了一声。
“唉,爹在这,在这呢。”张重阳抱起儿子哭道,再也不愿放手了。
张良被抱回家中休息,恨雪被张重阳带到了镜光堂内。那里只有张伯宣一人在等她。到位后,张伯宣立即站起身来,恭敬地微笑点头。
“爷爷,六伯。”恨雪也礼貌地叫人。
张伯宣连忙应声道:“唉,恨雪小姐,快请坐。”
张良武修进步神速,他把一切功劳都是归到了恨雪身上。张家人现在都把恨雪当神一样看待呢。恨雪也不客气,笑着拉椅子坐了下来。
“此一行,良儿受了不少苦吧?他为何会负伤归来?”张重阳当先开口问道。
提起这事,恨雪立即气哼一声。她那小模样可爱至极,如果不是张重阳观察她好久了,还真分不出来她是装可爱还是真生气了。
“呆小哥,哦不,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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