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里过于狭窄,他总觉得说不定哪就飞来个刀刺他身上,于是他悄悄地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慢慢退到了房内,藏在桌子下面,面前还搬了个凳子挡着。
这样干打有点没意思,曾小澈嘴边闪过了一丝不易被察觉的狂魅,干脆利落地拔开了夜琉璃的一个盖子。
本公主今天见了渣男前任,有点开心,想见点血。
烈火般灼灼的红衣如风如影穿梭在刀光剑雨中,轻盈的身体灵活的手指收放自如的夜琉璃让曾小澈始终处于上风,她还能用左手压制下他们拿着刀剑的手臂,右手的夜琉璃闪电般的光晕一闪而过。
嗖的一声,鲜血在地上洒出了一道弧线。
青锋过后笑意依然,手里狠辣却不减。
清影剑寒气四溢,与夜琉璃的烈火似成了两重天,威力却不相上下,显然夏风影压抑已久的怒气也需要一个宣泄口,这些死士,就是送死。
刘飞殊见他们一个比一个狠,一点面子都不留,索性也心狠了起来。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除恶务尽。
乌云遮住了太阳,天空似乎都布上了一层玄幻的青铜色。
因为靠建筑结构和杀手群包围就能困住他们,实在是太小看他们四个了。
血滴溅到周围雪白的墙上,溅出了一幅血染山河的画。
“完了呀。”
曾小澈似在问,似在陈述,又似乎是在感叹,掏出手帕擦着夜琉璃刀尖上的血,擦了一遍又翻过来擦,一直到它干净得能反射出自己冷漠的脸为止。
站着的杀手已无,四下又恢复了寂静。
血随着地势缓缓向墙角流动,从砖缝里渗下去,恍然间便不见了踪迹。
“飞殊,派人处理掉。”
曾小澈平静地说。
“是。”
曾小澈迈过他们的身体,向出口走去。
付深这才敢推开凳子从桌子下面钻出来,拍了拍尘灰,跟紧他威武的小澈姐姐。
曾小澈没走几步便顿住了。
窄窄的巷子里堆满了杂物,堆得很高很高,想出去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这怎么出去啊?”
付深愁得五官都纠结在了一起。
曾小澈没有回答他,平地起身轻盈地从杂物的上面飞了过去。
付深:“”
刘飞殊、苏文菲和夏风影不约而同地回头看了付深一眼,同时起身从上面飞了过去。
对于会轻功的人来说,这完全不是事。
付深:“”
他们是怎么过去的?他们怎么说过去就过去了?!
“喂,你们别说走就走啊,别留下我一个人啊!喂,有没有人啊!我怎么过去啊!”
付深蹲在地上都快哭出来了。
“闭嘴。”
墙檐上传来一个悠悠的女声。
付深抓住了希望一样抬头,并未看见人,但是不知谁从那边丢了个梯子给他。
付深大喜,搬好梯子就开始往上爬。
等等,这个梯子好像不够长啊,爬到最上面也只能勉强看见墙顶而已。
付深扒住了墙想翻过去,臂力却不够,不足以支撑他自身的重量,付深要哭出来了,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早知道就好好锻炼身体了。
“救命啊!”
付深终于支持不住了,不小心一松手从高高的梯子上摔了下去。
“啊!”
尖叫声响彻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