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小澈,就不能给我们个面子么?”
曾小澈翻了个白眼,不理会他们,回头看王二牛缠着白布条的草房。
这草房说破也破,说好也好,破在毫无装饰草堆凌乱,柴火、瓢子散乱一地,水缸倾倒,偶尔几只寒鸦落于房顶。好在还能住人,平时饿不死,冬天冻不死。
王二牛的尸体早已被移走,尘灰覆在地面掩盖了点点血迹,曾小澈走了几步,叹了口气。
“原来是这样。”
“怎样?”
付深推开夏风影探出个头,一脸期待地等着曾小澈解释。
“用你的眼睛看。”
曾小澈提点道,付深左看右看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
“看什么?”
曾小澈(眼角膜不需要可以捐给)捂了一下脸:
“飞殊。”
刘飞殊上前。
“窗户有什么问题?”
曾小澈问。
刘飞殊答:
“几处破孔,大多是乱石砸破没来得及补,一处形状极圆,不是小石头砸得出来的,乃人为。”
“王二牛是在哪里死的。”
曾小澈继续问。
“屋内。他是在屋内死的,死后被人拖到院内的。地上有被尘土覆盖的血迹,是尸体被拖动的痕迹。”
“可曾挣扎?”
“未曾。案发时王二牛在屋内,凶手捅破窗户吹了毒药进去直接把王二牛毒晕或者毒死,他没有挣扎的可能。院内物品摆放凌乱并非王二牛所为,可能是凶手故意制造王二牛挣扎的痕迹,也可能是王二牛家属弄乱或者王二牛死后其他来过的人弄乱的。”
曾小澈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那如何得知人不是允七杀的。”
“首先,以允七的家境买不起什么一吹即晕或者死的毒,市面上也极少贩卖这种毒。其次,他只是个平时种种地打打工的普通百姓,没有途径知道这种杀人方法。另外,允七家里并没有什么私吞的工钱,邻里也说他不是这种人,他平日里与王二牛私交很好,杀人动机并不成立。还有”
曾小澈没想到刘飞殊能说这么多:
“行了行了,剩下的留到公堂上说吧。”
刘飞殊靠近她:
“小澈,有一点不能在公堂上说。”
“嗯?”
刘飞殊在她耳边轻轻说:
“我看过尸体,王二牛死于被锤子敲破后脑,凶手先毒晕他然后下的杀手,而凶手用的毒,正是珑日阁专有的江上雨。”
刘飞殊顿了顿,接着说:
“珑日阁这件事情做得并不严谨,显然是不知道我们会来翻案。”
曾小澈正思索,夏风影突然转过了身去。
曾小澈嘴角一扬。
“苏文菲!”
曾小澈突然出声。
“在!”
苏文菲答道。
“收集证据,我们去翻案。”
曾小澈命令道。
“是!”
苏文菲答道,然后一把将刘飞殊拽过来:
“刘飞殊!收集证据,我们去翻案。”
刘飞殊捂脸:
“好好好我去我去。”
众人:“”
突然有点心疼刘飞殊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