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曾小澈张口咬了一大口,毫不顾忌形象地吃着。
“我”
夏风影面露难色,漫不经心地抚了一下她的肩膀,最终开口道,
“我想去看看我父亲。”
曾小澈嚼糖葫芦的速度变慢了。
他父亲,羽景山
她对羽景山的印象还停留在羽家校场,羽景山把她绑得结实,丢在他座位旁边,让她跪着。
她不言不语,任由他们打骂侮辱她,践踏她的尊严。
刻骨铭心,曾小澈仿佛要掉下泪来。她急忙终止了自己的回忆,咬了一口甜甜的糖葫芦:
“今天天色已晚,我们又灰头土脸的,要不明天一大早,我们好好梳洗一下,去看看父亲?”
落日余晖洒在曾小澈的脸上,夏风影觉得很欣慰,用手抹掉了她嘴边的糖汁:
“好。”
曾小澈给了自己一个晚上的时间消化。
她要跟自己的过去道别,把那份恨意留在一年以前。羽景山是夏风影的父亲,生他养他,为她培养出了一个好丈夫——一个温柔体贴又文雅的夏风影,她应该感谢他的。
至于之前,都是误会,事情过去了那么久,有什么好计较的。
如果她是羽景山,说不定会更狠呢?
思来想去,曾小澈终于决定,从明天开始,只把羽景山看作夏风影的父亲。
她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精心地梳妆打扮,陪夏风影见家长。
翌日,见到他们的时候,羽景山还有一些愣神,话还没说就先跪下了:
“微臣拜见长公主殿下”
曾小澈连忙上前把他拉起来:
“羽大人不必如此客气,我虽然是长公主,可也是潇潇的妻子。一切礼数都随潇潇这边的吧,以后都是一家人,不必拘囿。”
待羽景山在座位上坐好,她才回到夏风影身边,和他一起跪下:
“见过父亲。”
羽景山长呼一口气:
“起来吧。你们旅途奔波,不必行大礼。”
夏风影把曾小澈扶起来,牵着她走到羽景山面前:
“父亲,火冽阁的事我们已经解决了,十九日我和公主就要成婚了。潇儿,终归没有让您失望。”
羽景山站起了身,久久地看着夏风影,看着他的儿子,半晌才伸出手,去摸他儿子的脸,诚然他就是一个老父亲:
“那就好,那就好。潇儿,从小到大,你都没有让父亲失望过。”
声音略有些颤抖,羽景山此时应该是激动的吧,经历无数波折他们才走到现在这一步,夏风影更是多次和死神打过交道。
曾小澈却在旁边偷偷掐指算,羽景山先生,刚得知您儿子爱上仇家女儿的时候,您确定您不失望?
您儿子还拼尽全力、与全族人对抗把仇家女儿救了出去,您确定您不失望?
他回来的时候,您应该把他打了个半死吧?
夏风影倒是不会计较,他父亲打他,怎么说都是天经地义,哪有生父母气的,就算生也得憋着。
怪只怪世事无常,没经历过曲折,又算什么惊天动地的爱情呢。
------题外话------
澈影:爱情何必惊天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