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或某家咖啡馆碰到乔欣悦。
这一坚持就足足坚持了将近一年半。
……
张泽捷和彦洛进了一楼酒吧的门就看到那个坐在吧台前喝酒的男人背影。
赵振赫懒懒散散的坐在高脚椅上,一手撑在吧台上。
这一年多来,这男人变了很多,虽然背影依旧高大,但整个人不仅整整瘦了一圈而且比起以前也越发的沉默寡言,平时下班除了喝酒就是发呆。
“赵哥。”
张泽捷、彦洛走到男人身边的高脚椅上找位坐下,彦洛向赵振赫招呼了一声,张泽捷则直接向调酒师要了两杯鸡尾酒。
赵振赫眉眼笼着倦意,只淡淡的对着两人点了点头,却不说话。
彦洛见赵振赫侧着的脸没什么表情,低敛着的眉眼带着丝孤冷,明显情绪不好的样子。不过自从乔欣悦离开后也没见他什么时候情绪好过,彦洛也不敢在这儿节骨眼儿上惹他,只敢捻着酒杯陪他喝酒。
张泽捷痞惯了再加上与赵振赫这么多年的兄弟情意,没有彦洛那么拘谨他拍着赵振赫的肩,慷慨道:“尽管爱情不如意,老婆跑了,但咱这兄弟还一直在啊!来干了。”
赵振赫懒得理他,只管着自己捻着杯子,闷头喝酒。
气氛尴尬,当然这对老油条张泽捷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正想再说两句趣话逗逗身边这个失意的男人,舞台上忽然窜出一个表演组合,节奏轻快明朗,张泽捷转头看,看见四个美女扭动着劲爆舞姿,而隔座的彦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最中间的那个女的。
张泽捷瞧出端倪,仰头一指,问彦洛,“你俩?”
彦洛低头支吾,“处过一段,分了。”说完又讪讪的加了一句,“女人都不是好东西。”
“这句话我赞同。”张泽捷大笑。
赵振赫给了他一个眼瞪子。
张泽捷立马做投降状,“你们家乔欣悦例外。”
见赵振赫转过头不搭理自己,张泽捷又伸长脑袋看着彦洛,笑的又贼又贱,“兄弟,人家可是傍上更有钱的大款把你甩了?”
彦洛没有说话哼哼了两声。
答案不言而喻。
张泽捷把脑袋又往凑了凑,“哥们儿给你出个主意,回头你买辆劳斯莱斯,再包个她同公司的师姐师妹什么的,天天往她公司门口一杵,这事儿就撂了。”
彦洛哼唧,“放屁,有那钱我捐给山里那些留守儿童也比花那儿强,至少我还能给国家的慈善事业做点贡献。”
张泽捷哈哈笑,“行啊,有觉悟啊,少年。”
“滚,哥们儿可没你有钱。”
两人闹着。
赵振赫配合着咧了下嘴角,低头去摸烟盒,磕了一根出来,也不抽,就捻在手里玩。
张泽捷、彦洛停下来去看赵振赫。
赵振赫现在把烟戒了不少,没以前抽得狠,有时候甚至能忍住一天不碰一支烟。
有一次张泽捷问他:怎么突然想起戒烟了?
赵振赫沉着眉眼低声说道:如果孩子没流产可不得把烟戒了嘛!
那一刻突然让一直嬉皮笑脸、游戏人间的张泽捷亦觉得喉咙发涩。
赵振赫将烟捏在手指间捻了一会儿终于还是点燃了。
猩红的火光一燃,那烟丝一过嘴,尼古丁刺激大脑,喉结缓缓滚动,烟草味道顺着胸腔进入。
一瞬间,他就想起乔欣悦离开时那带着鲜红血渍的倔强背影。
男人仰着头,慢慢吐着烟圈,眼眸微微眯起,眼底慢慢渗出一丝水光。
张泽捷,彦洛对视一眼:得,看来今晚他们又要伺候一个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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