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今日来,自然是有要事同父君商议,至于此刻的举动”元橙亦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自然是来锄奸的!”
“臣弟不知二哥这是何意?”元橙毓心叫不好,事情败露!
“嘭!”
元橙亦将白玉做的药碗摔得粉碎。
“三弟,你同国师勾结在一起究竟是做了什么勾当,难道你自己不清楚么?”
元橙毓仍旧面不改色,“臣弟倒是不知自己作何勾当了,竟是惹得二哥这般不悦。”
“更何况国师大人日常久居深宫,深居简出意在炼丹为父君调理龙体,不知又是做得什么事情,竟是惹得二哥不悦了?”
反问两句之后,元橙毓便道:“二哥常年在外混迹,今日非节非年的倒是赶巧进了宫,臣弟还未问过二哥是意欲何为呢?”
“咳咳”
果然
元橙亦被元橙毓反将一军,只得先行行礼,“见过父君,儿臣近日自然是邮件不得了的大事须得父君做主,近日才会急匆匆的赶来面见父君,不想父君就龙体抱恙了,儿臣担心父君,这才失了仪态,请父君恕罪。”
“毓儿不曾做错,国师对本君忠心,不必相疑,倒是亦儿不知何故如何进宫了?”元安帝君似乎咳得很厉害,喘着声问着元橙亦。
元橙亦垂下脸去,无人能看清元橙亦面上阴鸷之色。
原来他的父君早就已经开始怀疑他了,他这么多年的伪装在他父君看来才是真正的狼子野心!
“父君,儿臣能有什么事情,只不过回来的近些日子碰见了个有趣儿的姑娘,心中挂念非常,因此这一趟才来请父君做主。”元橙亦再抬起脸来,便换上了一张如沐春风之色的面容来。
“不知亦儿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了,竟是自己都做不得主,还得请示本君来,可见是动了真心了。”元安帝君笑笑。
一副父慈子孝的面容,仿佛方才的怀疑烟消云散,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元橙亦心中冷笑,面上却是笑嘻嘻的,活脱脱的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回父君,自然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臣弟当二哥是有什么事情,原来竟是看上了哪家大臣的姑娘了,臣弟倒是孤陋寡闻了,不知道这元安城中还有哪家的姑娘竟是能入得了二哥的眼?”元橙毓恍若也来了兴趣一般,活脱脱的将兄友弟恭演绎的十分到位。
“自然是咱们元安城中的叶家小姐,叶绯姑娘。”元橙亦笑呵呵的说道。
元橙亦笑的如沐春风,整个人都春风得意的很,却是丝毫没看见元橙毓在一便难看之极的脸色。
呵呵,你演,我也演,怎么的,谁还不会演戏了!
“臣弟久居元安城,倒是不知道二哥是何时与叶绯小姐如此的熟稔了?”元橙毓强压下心中不快。
这元橙亦分明是知道了叶绯是他内定的未婚妻,这才来打自己的脸来了!
可,他与叶绯之间的事情尚未请示父君,并不曾有皇室旨意下达,只怕就是现在开口父君也不会答应,说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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