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知道错了!父亲!”
崔落婷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随后转身离去。对于小弟的惩罚她想过,只是没想到这么严,疏城,在华朝的最东边,那个地方常年处于无人状态,自然环境恶劣,被发配于此的罪人每年都有几个,实难想象,弟弟去了,能坚持多久。
罢了,以后寻个机会,向父亲讨个饶吧......
崔建勇回来的第一天,简单处理了政务,就跑到后宅,处理逆子崔三严。
蓬头垢面,被关禁闭的崔三严,只能通过家里下人的口中得知外面的事,刚开始还计算着时间,后来连时间也懒得记了。母亲来过,也没有说如何救自己出去,显然也生气了......狗女人!
当门锁打开那一刻,崔三严即紧张,还带着些许期望,饶过自己不敢想,但期望能轻点惩罚自己。
守在门口的崔三严被一只飞来的大脚踹飞到墙角。
“父亲......”
“逆子!不许叫我父亲!”崔建勇大步走过去,抓着崔三严的衣领,又打了一巴掌,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父.....”
生怕挨打,崔三严闭上了求饶的嘴。
“呵呵,你连名字都不敢叫了么?你的胆子呢!一句话不敢说!我怎么生出你这个逆子的!”
松开手,看着儿子瘫倒在地上,鼻涕眼泪流了满面。
“明天你就去疏城吧,趁我没改变主义打死你之前。”
“不不不!父亲!我知道错了!不......”
看着已经消失的父亲,崔三严过了一会才感觉到,湿了的裤子如此难耐。
崔家后院——
“父亲,都是我的错,教出了如此逆子。”
崔建勇换过一身家常服,在父亲的院子门口小声说话。
“父亲,我会补偿叶家......”
院子里还是没有回声,正当崔建勇打算离去的时候,终于等来了应答声。
“进来吧,什么时候来的?老年人,刚才居然睡着了。”
看来,父亲这是打算让我处理这件事了。
“父亲。”崔建勇行了礼,站在了摇椅上睡眼朦胧的父亲旁边。
“嗯,早上起得早,回来累的得慌,就补了一觉。”在崔建勇得搀扶下,崔义成有些艰难得站了起来,走到书架旁把手中的书插回去,“巡视怎么样?”
“和每年一样,军阵整齐,军械供应齐......”
“不够啊,原地踏步就是后退,这一点要记得。”
“是,回去我会下军令。”
“老丫头年纪不小了,还回头你看看她找得那个人,把把关,差不多就行了,你看看天京,还有哪家姑娘二十岁还没嫁出去。”父子俩在唠家常,这句话崔建勇也在揣摩其中的意思,父亲在天京手眼通天,这话好像认同了那个小子。
“好得,只要人品过得去,家境不好,多帮衬一下也不会过的太难。”崔建勇想好了,自己儿子生在大富大贵之家,依旧是顽疾之子,只是别苦了大丫头就好。
“要我说,可比这几个小子可强不少。”崔义成哼了一声,显然对家中子弟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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