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出宫?”
许傲风一下子坐起来了,差点点就咆哮起来:“皇上这是厌烦我了?还是觉得我不配当你这后宫嫔妃啊?”
“许傲风。”余晚将脑袋轻轻枕在许傲风的胳膊上,不舍说道:“我都说了,全天下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不是你不配当我的后宫嫔妃,而是我这后宫配不上你。”
‘不是你不配,而是我不配。’
一句话,让许傲风刚才蜂拥出的火气瞬间平息。
他伸手抚着胳膊上的小脑袋,无奈道:“你真是——”叫他又爱又无奈啊。
“说吧,你让我出宫做什么?”
皇上不可能无缘无故让他出宫,一定是有什么事要交代他。
“我要你为我活十年。”余晚将一个上锁的木盒拿出来,道:“这个你一定要好好保管。”
“这是什么?”
许傲风看着巴掌大做工古朴的沉香木盒不解问道。
不过是保存一个木盒,为何还要让他出宫这么兴师动众呢?
“这是我的命。”余晚郑重其事的说道。
“你——”
许傲风一时不明白皇帝的意思。
下一秒,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抬眸,皎洁的月光下,身边的小皇帝褪去了身上的龙袍
第二天,小皇帝再次没有上朝。
凌渊赶来询问缘由,看到余晚脸色惨白有气无力的躺在床榻上。
“怎么了?”
“我这个宿主好像来葵水了。”
“啊?!呃——”
穿梭过多个位面的凌渊自然知道“葵水”是什么。
他立刻道:“那我现在让人给你熬些补气血的汤羹。”
“等一下!”
“嗯?还有什么事?”
余晚指了指床榻一角,道:“我的床单也脏了,你让得力的奴才进来换洗。”
“嗯,知道了。”
凌渊瞟了眼床角带着血渍的床单,眼底多了一丝深沉。
魏明心站在隐月阁门口,看着不远处大门紧闭的飞鸿殿若有所思。
“贤妃还是没有出门?”
“回主子,听说贤妃日日在宫内哭泣,整天都大门紧闭呢。”
“是么我倒是没看出来,许傲风是这么娇弱的人。”
如果说宋家兄弟哭泣,魏明心倒是还能相信。
许傲风?!
拜托哦,那个入宫前就盘算着怎么大骂皇帝,让秀子落选的人?
会因为没有受宠,什么都不做的整日哭泣?
实在是太反常了。
“呦,魏贵人这是要去哪么?”
突然传来一道尖细的声音,魏明心转头就看到凌渊朝着这边来了。
“我就说怎么喜鹊叫个不停出来瞧瞧呢,没想到一出来就看到了凌公公呢!”
魏明心笑着说完,小心问道:“不知凌公公这是?”
“咱家——”
凌渊开口,眼神却在魏明心身边的奴才身上顿了顿。
“德禄,你先退下。”
“是!”
等到周围空无一人,魏明心才低声问道:“凌公公有什么事?”
凌渊走到哪里不是带着十几个奴才?
此时,他身边竟然是一个跟班都没有。
刚才他又用眼神示意让魏明心屏退奴才,那肯定是有什么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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