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蔓别有深意的看着灵九思索的样子,悠悠讲到,“一天,他堵在姑娘回家的路上,强行把她掳到自己在稻香村的仓库,粗暴的侵犯了她。不仅如此,他还将那位姑娘囚禁在仓库里,百般折磨。”
灵九只是听闻先水神虽雄才大略却性情粗鄙,灵九先前以为先水神可能粗鲁豪放些,没有想到,是这样的不堪入目。
“那位姑娘的家人没有找她吗?”
“当然去找了,姑娘的家人跑到先水神面前,磕头如捣蒜,哭着求先水神放了他们的女儿,可是先水神一句话就冷冷拒绝了。若不是已经有身孕的族长夫人和我拦着,先水神两眼放出凶狠的光,不知会做出怎样凶残的举动。”
“你?你当时也在场?”
青蔓眯起眼睛微微笑了,仿佛在回忆着,“是我陪族长和族长夫人去的稻香村游玩,所以才这么清晰的记得当时的来龙去脉。”
“有身孕的族长夫人,是慕如玉的母亲吗?凌逸就是慕如玉吧?”虽然知道,知道得越多,可能死得越快,灵九还是忍不住好奇,一直发问,尤其是关于慕如玉的部分。
“不是,当时的族长夫人是凌怨的母亲。凌逸,凌怨是先水神起的名字,慕如玉是族长自己取得名字,因为族长母亲姓慕。”青蔓耐心的补充道。
灵九“哦”了一声,这么说,慕如玉也不算是欺骗他的救命恩人了。“这么说,慕如玉不是先水神的嫡长子了?”
青蔓没有回答灵九的问题,继续讲到,“为了姑娘全家人的安全,只有说服姑娘做先水神小妾这一条路了。最初那姑娘宁死不从,可是即使她摇头,也改变不了什么。仓库附近家仆把守,先水神想来就来,虐待纵欲那姑娘后便扬长而去。
时间一长,那姑娘也知道用硬的不行,开始另想办法,在一次先水神又来的时候,假意妥协,同意做他的小妾。先水神喜不自胜,立即将那姑娘放了出来,安排在别院中,为她买来各式各样稀罕的物品,精美的绸缎,别致的饰品,应有尽有。先水神对那姑娘宠爱有加,整日整夜泡在别院里。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那姑娘怀孕了,生下一个女孩。”讲到这里,青蔓停了下来,看看灵九。
灵九心里一惊,“那个女孩就是媚儿吗?”
青蔓点点头,“起初,先水神大喜过望,给孩子起名媚儿。因为那女孩神似她的母亲,而且生下来眉间就有血色朱砂,更加妩媚动人。好景不长,先水神就听说了,那姑娘曾今有个私定终身的爱人,那个男子是村里的教书先生。村里人口无遮拦,经常对媚儿的身世说三道四,那孩子不是先水神的种,是教书先生的。
先水神的愤怒如烈火般熊熊燃烧起来,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先水神开始虐待那姑娘和媚儿,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甚至扒光她俩的衣服,往她们身上泼冷水,极尽猖狂丑陋之态。”
灵九默默听着,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孩子,心里扭曲变态是常事,怪不得媚儿行事如此乖张诡异。
“再这样下去,两个人都活不长了。一个雪夜,那个姑娘将两百岁的媚儿托付给凌逸的母亲,悬梁自尽。先水神大怒,杀了教书先生全家发泄怒火。后来,先水神患了怪病,不久也与世长辞。”
灵九听完便觉脊背发凉,这也太变态了。“慕如玉的母亲不是当时的族长夫人吗?那慕如玉是如何当上族长的?”
“族长之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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