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槿醒来时,看到了老枭那张儒雅的脸。
果然,席栾还是把她交给了老枭。
之后,穆槿才有功夫打量自己的处境——仍是原来的病房,只是多了几台大型仪器,其中一台贝壳样的仪器,让穆槿瞬间回到实验室的处境。那时,她整天躺在这样的仪器中,活得没有尊严,生不如死。
穆槿只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
她是个没有行动能力的病人,这里没人会听她的意见,也不会尊重她的想法。
老枭坐在她床边,饶有兴趣地看着穆槿,“听说你以前在这种环境中差点死了。重新回到这样的环境,你有什么感觉?”
穆槿没搭理老枭。
老枭叹息一声,“好歹我和你也有过患难之交,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总得帮帮你。问候你以前的经历,也是老朋友之间的正常聊天,你怎么如此冷漠呢?真令人伤心。”
穆槿觉得,老枭脑子里可能有毛病!她什么时候和他是患难之交?她怎么就和他成了老朋友了?而且,他戳她的伤疤,就是正常问候吗?
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真够不要脸的。
穆槿想着,就有些生气。
老枭喝了一声倒彩,“我果然是个人才,心电图上终于有了不同的折线图。”
穆槿这才看向床头的巨型仪器。
没办法病房中仪器太多,她已经审美疲劳。
而穆槿躺着,她即便抬头看仪器,也只是看到仪器的机壳,看不到仪器显示的内容。
穆槿眨了眨眼,“金先生,你能不能说说,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老枭说:“不是什么太严重的病,不过是血液被污染,身体中的一些脏器中毒而已。”
穆槿听不懂老枭的意思。而实际上,老枭也详细询问医生教授科研小组的成员,那些人给老枭解释了很多天,老枭始终没听懂,最后一个老教授就用最简单方式给老枭解释。老枭才恍恍惚惚地懂了些。
老枭的理解,就是他的表述。
而此时,老枭的关注点不在于解释穆槿的病情,他很期待穆槿询问——席栾到底和他做了什么交易!
老枭今年四十多岁,也算得上是一个风里来雨里去的枭雄,平常待人接物很有个性,这次在穆槿面前就像个小男孩一样恶劣,其原因他并没有深入思考。只是觉得如此好玩。毕竟前半生已经跌跌撞撞谨小慎微地熬过去了,现在总得给自己找点乐子。
老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记住了一个穆槿。分明他最先认识的人,是穆婷。是年轻妖娆的穆婷。
但他知道穆槿有病时,毫不犹豫地把穆槿扣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孤岛上,让穆槿住在小楼里,组建了科研小组,抽出穆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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