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栾苦笑道:“这名字,白婧怕是不会用吧。”
席爷爷冷笑,“她怎么会不用?她想进ce,想接近你,就得承认我这个老头子的地位。我给她的东西,她即便再不喜欢,也得受着。”
席栾沉默。
他太了解白婧的性格。白婧会接受这个名字,但她心里会憋着火气。她只能朝弱小无反抗力的孩子发泄。到时候她做的过分了,席爷爷就能名正言顺地通过法律手段把孩子要过来。
这名字的最终目的,怕是为了那个孩子。
席栾叹息一声,“那个孩子,我一直不知道他的存在。而且那是个不被祝福的孩子。他会重复大宝的命运吗?”
那些不被祝福的孩子,也是活生生的一条命。席栾真的无法理解,白婧怎么就能眼都不眨地利用这些鲜活的小生命。
而以前的白婧,他喜欢的那个白婧,是这个冷酷残忍的样子吗?
或者是因为他和穆槿待得时间太长,他被穆槿的温柔同化,内心也涌动出更多柔软的情愫?
席爷爷瞥了一眼,就知道席栾在纠结什么,点拨他,“臭小子,你一直都是个心软的人。不然不会放任背叛你的人如此逍遥。无论是白婧还是沈亘,如果放在景少身上,早就血流成河了。”
席栾听到景少,心中就很开心。
“心软又心软的好处。景少现在的日子,不好过呀。”
席爷爷知道其中内情,说道:“他是作茧自缚。你不要学他。人活着一辈子,该硬的时候得硬,该软的时候得软。有血有肉,有弱点才能奋起,这才是活生生的人!”
席栾点头受教。
两人说话时,穆槿直接去三楼书房。
书房中,还是一贯的布置。
书架,书桌,窗台上摆着盆栽。
穆槿坐在椅子上,便看到自己以前翻阅的资料。很多都是建立慈善机构的数据。还有一些是ce过期企划案的复印件。这些,都曾是她努力的证明。
穆槿动手收拾书桌,突然想起自己的慈善机构。自从接手ce后,她就没精力再关注慈善机构。现在,她想把工作重点重新放在慈善机构上,同时,她还想捡起老本行。重新做一名幼教老师。
经过那么多事,受了那么多委屈,她初心不变。
她一直一直都想,在实践中总结出一套自己的教学理论,虽然不能和大教育家杜威一类的相媲美,但她想在教育史上留点东西。
她已经和实验室无缘,就让她用这种方式,搞一次科研吧。
穆槿深吸一口气,仰倒身体,靠在椅背上。
光线从窗户翻入,照出盆栽植物的摇曳光影,墙上投射着窗户的大方块阴影书房很静,静的时间都停止流动。
穆槿的思绪也跟着暂停。好像她一下子被卷入时空的洪流中,和历史上众多大家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