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穆槿沉下一口气,揭开盒盖。
果然。
是那枚传家戒指。
席父说:“你们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我也见过白婧。戒指是白婧托我带回来的。”
世情兜兜转转,没想到戒指最终会回到她手上,正如她没想到她和席栾离婚后,会不清不楚地生活在一起。
她性格清高孤傲,这些都是以前无法想象的。
席父说:“我这次回国,一来是看望父亲,二来是见见席栾。父亲已经见过,席栾避而不见。没关系,见到你,我就能猜出,他最近过得很不好。”
穆槿眼中闪过一道诧异。
席父笑道:“怎么,你以为我第一次见你,会夸奖你?小姑娘,陪在席栾身边,你这么单纯幼稚的话,可是活不到最后的。”
“哦,你已经死过一次了。不差第二次。所以你就打算赖上席栾,每一次遇到危险,就靠席栾帮你,救你吗?”
“做人,还是有点自知之明比较好。”
“够了。”席爷爷从书房出来,手指颤抖着指向席父,“你回来就没好事,你出去,我不需要你看望。滚出去。”
席爷爷说的太急,一口气穿不上来,拍着胸口咳嗽。
穆槿当即跑过去,扶着席爷爷,拍着席爷爷后背帮他顺气。
席父趴在沙发椅背上,遥望着这边的情景,叹息道:“爸爸,每次见到我,怎么都像见到不共戴天的仇人?我们好歹是父子,至于这样吗?”
席爷爷喘匀气,摆手,“别和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到底回来做什么的?”
席父露出悲伤的表情,“爸爸,我就不能回来单纯地看望你吗、。”
“哼,你就是个无利不起早的混蛋。你心中要是有廉耻的概念,当初就不和和席栾的妈妈离婚。你这次回来,到底为了什么?”
“哎,原来我是你眼中如此不堪,真令人伤心。不过爸爸不理解我,我还有儿子。儿子肯定理解我。”
“直说吧,你找席栾做什么,你今天不说出个一二三来,我不让你见席栾。即便见到,有我在,你觉得席栾会听你的话?”
席父眯着眼,咬牙切齿说了句,“你狠。”
然后塌下身体,声音平静,“席栾能走到今天,白婧功不可没。而今为另一个女人,居然把功臣放逐到瑞典,这是正常聪明人会做的事吗?一旦白婧被别的公司挖走。别的不说,白婧知道多少公司机密?只要白婧有心,ce的倾覆就在顷刻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