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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没听到。
他睡得很香,还是明天再问吧穆槿转身,就听到里面发出艰难的呻口今,“水”
穆槿当即不再犹豫,一巴掌拍亮开关,扑倒床边,摸着席栾的额头,发现他真发烧了!
怎么会突然烧起来?
穆槿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在潜意识地支配下行动,找出退烧药,喂着他喝药,烧热水,把热毛巾敷在他额头上,再用热毛巾给他擦拭身体。
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在穆槿换了一次热毛巾后,席栾转醒,握着穆槿的手说:“是你啊”
穆槿点头,一下子就挣开了席栾的手。
席栾生病中,手上没劲儿。被她挣开后,手腕无力垂在床边。
等穆槿放了脸盆毛巾,回到客房床边,看到垂在外面的手,很自然地把手放进被窝里。
席栾突然看向她,脸色苍白,嘴边挂着很清淡的笑,“你以前也照顾过我。那时候我笨,连一句谢谢都没说。这次一起说了吧。”
穆槿摇头,“不用说这些没用的。你怎么会突然间生病?”
席栾说:“冷热交替,或者压力大,都会发烧。我的身体确实比较娇贵”
席栾说着,好像很累,就闭上了眼睛。
穆槿循着冷热交替回想,就想到去餐馆的那一截路上,他把外套披在她身上。
他应该是很怕冷,所以才穿那样长那样厚的衣服。
穆槿生出一丝母性的恋爱之心,叹息一声,“你刚吃过药,好好休息,明天就该退烧了。”
席栾又伸出手,拉住穆槿,“我没劲,你可以随意甩掉我。穆槿,你真的不愿意原谅我吗?”
甩开他,不是甩开他的手,更是甩开他这个人。
他在生病,正是最脆弱的时候,她有点不忍心,但也只是有点。她的心被大学覆盖,麻木得没有一丝温度。
穆槿把他的手再次放回被子里,用哄孩子的强调说:“乖,好好睡觉。”
席栾动了动嘴,没说话,看着她关灯,在黑暗中离开。
穆槿回到主卧,问自己,她做的到底对不对?
这类事情,那有什么对错!人一辈子能遇到多少人?会为多少人倾心?又为谁停下脚步?这都是感性的话题。而感性话题,从来都没有衡量对错的标准,只有恰当的时候,恰当的人。
而她和席栾,就没有赶上这个恰当。在恰当的时候,他们不是彼此的恰当人,当他们有机会成为恰当人,又没赶上好时候。
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