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与我们站在一条线上了。”
“那他也没站在水笼烟那条线上吧?”
云雨薇试探着问。
云惊澜皱眉,蔑视云雨薇:“你这是什么脑子?水笼烟就是不站队的人!现在镇东王也不站队,意味着镇东王和她一条战线!”
云雨薇心头大惊,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平东平西二王,水笼烟明面上的确是不站队的,所以才更有资格游走在二王之间,惹得二王为她而争得头破血流。
一想到这里,云雨薇更生嫉妒,恶狠狠地说:“我一定要她身败名裂!现在有多骄傲,我就要她有多难堪!”
“光在这里说有什么用?要动脑筋。”
云惊澜不耐烦的扫了她一眼,随后道:“我本来都策划好了,今日便能让她身败名裂,可你们几个,净给我惹事!白白丢了云家的脸!”
三人低头认错,异口同声:“兄长,我们知错,下不为例。”
“好了好了,都别废话了。赶紧梳洗,一会儿就要出去举行大礼了。我安排好了一切,你们都给我安分点,照计划行事。”
云惊澜拂袖,直到三个人都点头同意后才踏出门。
云天惊望着两个妹妹,满脸愧疚,连声道歉:“对不起,二哥没用,让你们受委屈了。”
“二哥,你别这么说。今日之事,都是水笼烟这个贱人的错!我们一定会加倍讨回来的!”
云桃夭咬牙切齿,恨不得撕碎了水笼烟。
云雨薇也点点头,鼻尖冷哼:“我倒要看看她有多能干!再能干,平西王也照样站在我这边!”
云天惊闻言望过去,问道:“平西王站在你这边?什么意思?”
“之前大哥不是去平西王府提亲了么?他同意了。”
云雨薇一脸娇羞。
云桃夭立刻恭喜道:“是吗?恭喜嫡姐!终于心想事成!”
云雨薇点点头,一脸得意:“当然啦!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迎我过门的。”
“那水笼烟呢?她和平西王的婚约,解除了么?”
云桃夭一脸兴奋,满眼期待的望着云雨薇。
云雨薇一脸为难,方才的喜色全然消失,此刻有些垂头丧气的说道:“现在皇上那边还压着呢,平西王自然不能解除婚约。”
云桃夭立刻咬牙切齿的骂道:“这个女人,明明和平西王有婚约,却还揪着平东王不放!真是不要脸!”
云雨薇也生气不已,眼珠子瞪得极大,好似要跑出来一般。
这时,门外开始催:“二位小姐,吉时快到了,左丞让我给二位小姐提个醒,该去见客了。”
两人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换洗,云天惊也赶忙走了,催促她们赶紧梳洗妆容。
话分两头。
云惊澜去到了宴席上,远远地便瞧着水笼烟漫不经心的模样,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云遥道长站在他身后,眯了迷双眼,恨恨的说道:“一会儿的计划,一定要万无一失。”
“你放心,今日便是她的死期。”
云惊澜蔑视水笼烟,随后示意云遥道长去准备了。
水笼烟漫不经心一回头,正好撞见云惊澜缓缓朝自己走来,她不由得端起了桌前的酒杯,缓缓递到嘴边,一双眼却始终没离开过云惊澜的对视。
云惊澜走到她面前,嘴角带笑,主动道歉:“方才,是我们云家的不对,让王受委屈了,还请您见谅。”
水笼烟抿唇一笑,打量着云惊澜眼底悄然藏起来的杀气,笑道:“无妨,小事。”
“之前你说的事情,我仔细想了想,觉得你说得很对。雨薇那高傲的性子,岂能甘心为妾?既然你无心平西王,那我们云家就当仁不让了。”
云惊澜拱手做谢,看得水笼烟满腹疑惑。
现在说这话?是为了一会儿宴会上云遥道长给莫等闲和云雨薇牵线?可自己这边死活没能退婚,云惊澜说这话也太早了吧。
“当仁不让是应该的,可我婚约还在,莫等闲怎么想的?”
云惊澜打量着水笼烟漫不经心的表情,嘴角抽搐着,缓和片刻后才淡淡的说道:“那得看皇上的意思。”
水笼烟闻言登时抬眸,瞪大一双眼望着眼前的人,四目相对,凝视许久,对峙着,谁也不肯让半分。
许久后,水笼烟才忽然笑了:“哈哈哈那左丞的意思是,要我为妾咯?”
水笼烟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笑容,带着三分威胁,七分讽刺,看得云惊澜怒火中烧。
他缓缓靠近水笼烟,微微低下头,笑得好看:“水笼烟,从来没人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威胁?恐吓?你还太嫩了。
水笼烟冷笑一声:“云惊澜,从今往后,我都会用这种语气跟你说话。我水家,我水笼烟,都不是任由你们摆布的。你和莫等闲,趁早死了这份心。”
云惊澜面色顿时凝住,眼里带着一丝恨意,喉间却发不出声来。
“我还是那句话,倘若今日云遥道长办砸了这事儿,我就把账算到你嫡妹云雨薇头上。婚期在即,我若逃不掉宿命,她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