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跨过姚露近乎一丝不挂的身体,不屑的哼一声,“跟个荡妇一样,不晓得私下里学了什么淫术,本太子都要吐了!”
说罢,他找来一条毯子,草草将姚露裹起来,然后一脸嫌弃的把她扔到床上。
看着她香艳又凌乱的姿态和表情,李义咕哝道:“大骗子真是厉害,短短几个时辰就把好好一个女子教得跟勾栏院里的似的,这得多通晓帷帐之法?若真收到本太子麾下,那本太子岂不是羊入狼口了?”
他啧啧两声,走到早便备好热水的浴房沐浴。
褪下衣衫,坚实的肌理于缭绕雾气中蒙一层诱人的水珠。
“哗啦!”
李义入水,露出半个身子在水面上。
悄然沉寂,烛影朦胧。
不知是否熏衣的迷香用量过度的缘故,他有几分神思难安。
突兀的,一双清冷的杏眸再次浮现脑海,淡漠的,干净的,令人想玷污的……
他猛然一个激灵,忙护住自己的胸,“没想到逃得过徒弟,逃不过师父!”
“不行不行,姚露都那么猛,更别说大骗子,受不住受不住!”
——————
天高气爽,姚露醒来之时太阳已然东升。
她软趴趴的趴在床上,寝殿里漆黑一片,早就空无一人。
“殿下?”
她轻轻唤一声,回答她的却是一个太监,“奉仪,殿下一早便去上朝了,让奴才在这里等您醒来。”
“哦,如此……”
姚露脑袋沉重,全身骨头发软,仔细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
可她想了半天,只记得昨夜她坐在李义的腿上,然后……然后呢?
难道是她熏衣的香用量过猛?
怪不得昨夜她总觉得身子怪怪的,似被什么挠得痒痒,浑身瘫软无力,燥热难安。
低头瞧见床上狼藉一片,姚露小脸上扬起羞涩又大胆的笑。
她用手细细抚摸床上的每一寸,上面的温度似乎在证明昨日的温存。
“我终于成功了,我终于是太子殿下的人了~”姚露低声呢喃,眸光异色闪动。
一想到英俊不凡,高高在上的太子自此以后真真正正是自己的夫君了,她小脸不由微红,对外面的太监道:“衣裳可都准备好了?”
“是的,奉仪可要起身了?奴才让人伺候您。”
小太监的毕恭毕敬让姚露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待遇,她笑了,有一种自豪感,“恩,让她进来吧!”
接下来一连七日,姚露夜夜侍寝,日日待到日出才离开太子寝殿。
一时间姚奉仪收到专宠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皇宫,闹得沸沸扬扬。
而水名灵的小偏院,也随着姚露的宠幸,渐渐落寞,几乎呈被遗忘状态。
其实一开始姚露是常来找水名灵学习帷帐之法的,但学了两日,水名灵问及她李义近日的态度后,她便不常来了,到了最后,索性不再来。
不过水名灵倒也理解。
在别人眼中,李义恨她入骨,姚露正值蒸蒸日上的时候,哪里会突然在李义面前替她说情?没得惹怒李义,赔了夫人又折兵,吃力不讨好。
所以她一开始就知道,这宫中谈利益比谈感情来的实在,姚露刚好又印证了这个道理,而且还是个极差的例子!
这天,阳光大好,碧瓦生辉。
水名灵坐在石阶上晒太阳,张东和张西坐在她右侧,单手托腮。
“你说啊,殿下不会忘了我们吧?”张东看一眼身边的张西。
经过好几日的相处,他们已经将水名灵当作透明人。
因为她从来都安安静静,不爱说话,也不理会他们,不管他们说什么,她都没有反应。
只是有一点,不能说她坏话!
张西接过话头,“我们大概会在这里守她一辈子吧?”
“啊?我还这么年轻……”张东委屈的砸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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