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为什么呢?
风荷闻言思索片刻,忽然明白过来,拍手道:“哎呀!当时我被发现后,很慌,就告诉她我没有看清嬷嬷给了她什么,她一定是抓住这一点,料定我找不到证据,才想先下手为强害我的!”
难怪呢!
水名灵接着问,“那你到底看清嬷嬷给了她什么东西没?”
风荷闻言,耳朵即刻耷拉下来,摇摇头,“没”
笨丫头,真是笨!
这深宫最忌讳拿人短处,但拿人短处也未必不是好事。风荷如果聪明点,不告诉如莲这些,如莲看到她连躲都来不及,哪里还敢明目张胆的害她?简直笨死了!
水名灵无奈的摇摇头,“这一次她的计谋没有得逞,一定还有下一次。”
风荷刚被打了一次,背到现在还疼呢,闻言感觉还有下一次,便有点想哭了,焦急道:“那可怎么办呀?要是到时候你不在我身边,我一定被她整死了。”
这丫头就是心地太善良,行事不仔细考虑,跟巧玢性子几乎一模一样,这下招祸了吧?
水名灵想起巧玢,刚刚挥散的阴霾又重重的掩上来。
她仰头任由光穿过窗纸洒在白皙的脸上,眯了眯眼。这一次,她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再发生!
“你别怕,既然她的把柄是流连宫嬷嬷偷的遗物,那我们就把它找出来!”
“如莲定是藏在别人找不着的地方了,我们又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去搜,怎么找呀?”风荷愁容满面。
“别担心,我自有办法!”水名灵微微一笑,转而问,“那个流连宫的柳昭仪是个什么样的人?”
“柳昭仪,要说这个人,就不得不提瑜王了!”风荷听到她如此说,心里松下七八分,脸上也有了些笑意。
对于水名灵,她是十足十相信的,只要水名灵说有办法,就一定有办法!
“瑜王?”水名灵听到这两个字便觉得脑仁疼。
怎么哪里都有瑜王?她占用这具身体之后,可以说与他是剪不断理还乱,但又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想起自己从遇见他那晚就开始远离平静的生活,她就抑郁。
风荷没注意到水名灵轻微的情绪变化,点点头,“是的,柳昭仪原来只是个小宫女,直到有一天,皇上去正乾宫的路上看到了她,才对她生了几分念想,并临幸了她,她才被封为昭仪的。”
“那这又跟瑜王有什么关系?”水名灵挑眉。
“关系可大了!”风荷一脸神秘的四处张望,发现没人,才凑近水名灵耳边道:“据说皇上看见柳昭仪时,柳昭仪正在与瑜王谈论诗词,那瑜王是何等才高八斗的人呐?能与瑜王谈诗论词的,定然文采也差不到哪里去!这不,皇上就被柳昭仪的才华吸引了,还即刻给她封了个昭仪,不然就凭柳昭仪的姿色,只算得上平庸,哪里能让皇上多看一眼?”
“嘶如此说来,那瑜王在其中推波助澜,确实功不可没呀!”水名灵若有所思。
在这深宫之中,单身的女人多,寂寞的女人更多,自然也有男人嗅着寂寞的气息前来,中和中和一下这庞大的怨气!说不定皇上撞见那什么柳昭仪和瑜王谈论诗词时,瑜王正与柳昭仪暗度陈仓呢!
哎,可惜了,瑜王到嘴的鸭子被皇上截去了!
依她看来,瑜王表面上风度翩翩,是个谦谦君子,但内里指不定装着什么坏心肠!否则那夜也不会出现在望春亭,说不定当时刚和哪个怨女私会回来呢,然后恰巧撞见她,还装作好心的给她引路
思及此,水名灵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忍不住抖了抖。
风荷瞧见她这副模样,有所意会,惊讶道:“你不会是以为柳昭仪和瑜王有什么吧?”
水名灵向她投去一个肯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