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手段非常了得,说实话,你这种怀疑是对的,至少刘渊有问题的可能性,最大。”成正山说道。
“我想听听您的见解。”林哏哏请教道,毕竟自己一个人想,容易走进死胡同。
“见解不敢当,其实我不太善于交际,不怕你笑话,如果不是靠着瀚海做出一些名声,如今可能都混不下去。原本我以为你可能是学了会计,想托我找份工作,我还想着考考你,如果专业还行,开个后门无所谓,不过关的话,谁来说都没用。但你说的事,我更感兴趣,如果你信得过,可以告诉我更多,我好看看怎么下手。”成正山直白说道。
“取证阶段。”林哏哏只说了四个字,取证,两个字就可以说明一切了。
成正山再不理黑暗,混迹行业这么久,当然知道这两个字的含义。
“那你今天来,代表的是”成正山问道,这是两个概念。
“我来海城,得到过许可,但并没有指明什么,您不必担忧会给您造成什么影响,您觉得我代表个人还是什么,都行。但务必需要保密。”若是跑去告诉刘渊,正在查他,那就不是个人问题了,林哏哏只能说保密。
“明白,我倒是不介意,会计是个神圣的职业,和警察,军人是一样需要忠于操守的职业,甚至更严格。”成正山说的没错,警察军人,办案打仗,有时讲究策略,会迂回处理,比如此刻的林哏哏,虽然不是警察,但也是一杆正义之枪,会计不同,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您大义。”林哏哏由衷敬佩道。
“别拍马屁,刘渊这个人我了解归了解,但像我这样没什么秘密的会计师,太少了,至少他就不是,每一家上市公司的会计师,和雇主的关系,都是非常密切的,何氏我也知道一些,可不像瀚海这么守规矩。”
“我想查当年我母亲经手的何氏账目,但功亏一篑,南山恒道,并没有存档。”林哏哏想起自己让娃娃菜去偷拍的事。
“呵呵,存档的东西,都是好看漂亮的账目,不好看的,就意味着有问题甚至违法,会存档才怪。”成正山是行家。
“那您说,我应该怎么取证。”林哏哏再次问道。
“好事坏事,都得人去做,你或者你的上级就说上级吧反正没外人,应该已经查过他的私人资产了,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额不明资产吧。”成正山问道。
“嗯,没有。”林哏哏也不知道,只能顺着话说,但估摸任杰他们早就调查了。
“那我这个消息,可能有用,刘渊在浦江市,也就是我们恒道会计事务所总部所在城市,有一处房产,不在他名下。”成正山说道。
“您详细说一下。”林哏哏知道,这可能是重大突破口。
“那是前年吧,总部年会,那年何氏发展迅速,所以南山恒道业务水涨船高,刘渊风光一时无两,围着他敬酒的人,多了去了,当晚喝醉了,我嘛,不咸不淡,当时就吃着,散场的时候,正巧看着一个女人开车把他接走,那亲昵动作,关系不言而喻,不是他老婆,他老婆我见过。”
“然后呢?”林哏哏追问道。
“然后说巧不巧,我当时是住在一个江景套房,瀚海的产业,他的车也开到那了,我没露面,就跟着后面,听着他对这个女人说,只要这个女人给他把孩子生下来,这套房子就改她名字。那里的房价,凭他目前的职位和薪资,要买的起才怪。”
这个消息对林哏哏来说,太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