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知道交州贫苦,实际上交州的情况比刘宏所说的更严苛,非但蛮夷众多而且时常作乱,汉民与土著之间的矛盾更是难以调和,而且作为国家的最南方国家的监管根本达不到,当地的汉民更没有像样的世家最多也就算的上商贾之流,而且气候更方面更是凄惨。
山多地少,一州的民众不过两百多万,甚至还没有一些大郡的人口多。教化不显人口杂乱,当地的官员除了郡守和以上的大官基本都是当地人担任,就这样郡守这样的官职都是没有多少人竞争,真算的上是不毛之地,难道大皇子已经畏惧到如此地步了么?还真是胆小。
张让这边在天马行空的想着,刘宏也在暗自思考,让刘昀封王就国到底是谁的意思?而且还是去交州,难道自家儿子真的有病?还是有其他人从中作梗。
紧接着刘宏开口问起来“张让,你说这荀攸说的是真还是假?”这时张让眯着眼笑着说“国家,是真是假让太医们去查一下不就清楚了么,如果大皇子确实是病根难治,那这荀攸就是一片真心。那如果没有他说的那么严重的话,嘿嘿,这颍川荀家也就算到头了,到时国家乾坤独断,也让这些文官们看看天子之怒可不是他们能受得了的。”
“嗯,说的有理,就安排几个太医去给昀儿看看,如果真的是难以根治,必不能让昀儿耽误时间治疗,你去安排吧。”
随着刘宏下令,张让直接退出宫殿了。但是张让可是马不停蹄的直奔皇后寝宫去了,何皇后在听完张让说的话之后,何皇后开口道“这么说来,国家现在也拿不定主意咯,那安排你的事还不赶紧去办?我可怜的孩子啊,多小就没了娘,现在有事病事缠身,这要是有什么可怎么办啊。张让啊快去叫太医给昀儿好好查查吧,找谁去,怎么查你心里有数么?”
张让在台下听着何皇后不阴不阳的语调心里不由的有些烦闷,但是还是打起精神回到“娘娘放心,这件事老奴保证办的漂亮,大皇子身子弱确实要到南方好好调养了,而且一去就是交州山高水远啊。”“嗯,你办事我放心,那此事就麻烦你了。”“都是奴婢应该做的,奴婢下去了。”
刘昀宫中,一位白花胡子的老医官正在为刘昀把脉,张让正在旁边站着,刘昀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此时的刘昀心里十分的不平静,终于到了这一步了。
按照他和荀攸的打算,荀攸在刘宏那边让刘宏对刘昀的身体健康起疑,只要派出医官为刘昀检查那么之前他联络好的医官就会按照荀攸和他商量好的方法为刘昀打掩护,这样是成功率最大的方案,也是这段时间他们商量出来最有效的方案。
现在情势的发展无疑是最好的了,只要这位医官按照荀攸的方法做,那么出宫的几率就很大,刘宏没有理由阻碍自己的儿子出宫就医,万一刘昀真的出事皇帝的名声就受很大的影响,万一刘昀出宫后有什么意外那就是受小人蒙蔽,影响会小很多毕竟这个年代皇子病死不是没有的。
至于会不会安排其他人再查,哼哼,就算真有人查,他们感担当这么大的责任么?主要就是第一位医官的诊断。不多时医官已经完毕了,说“大殿下此时,肝火旺盛,而且自上次大病之后身体尚未大好,想必是近些时日天气寒冷所致,殿下还是要多多休息,要是再受风寒的话,恐怕小病也会成大病的。”
“吾已知晓,多谢胡先生了。没想到此等小事,还要劳烦父皇为我担忧,让公啊,昀心中实在惭愧啊。”说着刘昀眼眶就又开始泛红了。“殿下乃是天家血脉,国家自然要多多爱护,此事奴婢要赶紧禀明国家,就不打扰殿下休息了。”说完张让便带着医官走了,没有一丝拖泥带水,毕竟在张让眼中刘昀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
刘昀一个人躺着看着屋顶,心中开心不已。喃喃的自语“一切已经开始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