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清从东市出来一时不知该去哪里。
一白袍郎君迎面走来,站在卫清面前,卫清绕过他继续前行,那郎君追了上来又挡在卫清面前。
几次三番后,卫清停下了脚步“我们认识吗?”
那人笑道“不认识,不过会认识的。女侯想不想喝酒?”说着举起了两瓶酒“女侯家的秋露白。”
这人长得颇为英朗,卫清突然想放纵一次“怎么称呼?”
那人朝卫清身后走去“女侯自便!”
卫清转身跟上“白衣,去哪喝酒?”
“女侯跟着便是!”
卫清跟着白衣在巷子里左拐右拐到了一个卫清没有去过地方。
白衣翻进一个围墙,卫清也翻了进去。两人落在一片竹林深处,白衣带着卫清躲躲闪闪,卫清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这是哪?”
白衣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扯着卫清躲到一旁。卫清躲在白衣身旁见一队和尚双手合十从他们面前走过。
卫清看着那队和尚一时惊得呆在那里。待众人走过,白衣欲拉着卫清往里走,卫清蹲在地上扯住白衣“你要在寺庙喝酒?”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你怎么不说下一句是世人若学我,如同进魔道?”
白衣蹲了下来“女侯刚刚是喝过酒的,现下已经进了寺庙,既然已经违了例,多违点又有什么关系呢?更何况女侯本不是佛家之人。”
“可这是佛家的地方,在人家的地方守人家的例。”
白衣笑道“那行,我带女侯换个地方。”
二人翻墙出来,白衣又带卫清进了另一处。卫清看着那伟岸的佛像一时傻了眼“合着你从一边带我出去又从另一边带我进来了?”
有人进来,白衣扯着卫清躲到佛像身后,二人大气不敢出一个。
来人是一位郎君,今年落榜来求明年金榜题名。
卫清蹲得腿都麻了,那人还在诉说着自己寒窗苦读的辛苦。白衣已经坐下怡然自得地小酌着,见卫清看他,将手中酒壶一托,邀卫清喝酒,卫清见那人不知何时结束,便坐了下来接过酒壶。
酒都喝了快有一半,那人才慢腾腾地离开。
“那人不是寒窗苦读,起码身边有一磨墨婢子。你看他穿着布衣,可那布衣是新的而且他脚上穿着的是长安最大成衣店最新的鞋。”
卫清斜着眼看他“这就是你要来寺庙喝酒的原因?偷听别人的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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