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亲王府。
“你来了。”江寒川站在凉亭里多时,斗篷沾上了薄霜,转身看向来人,女子的面具在黑夜中反射出奇异的光。
挂在亭子周围的灯笼被风吹得晃了晃,华烟看着亭子里的江寒川,木着脸说道:“总要等戚王睡了才出府。”
“你喜欢那傻子?”江寒川挑眉,“依你的身手,可以随意进出戚王府,何必让本王苦等到现在?”
“敬亲王是怪我?”
江寒川顿时露出受伤的神情,“华烟,你还在怪我吗?香儿她身体不好,不能做戚王妃,所以才让你顶替她,如今木已成舟,不如将计就计,帮我试探戚王,好吗?”
呕
好久没遇到这种光明正大的渣渣,华烟一时有点恶心,皱了皱眉,转移话题。
“敬亲王没有其他事,我就回去了。”
“等等,寻你来是有事相商。”敬亲王见华烟不为所动,收起了脸上的虚伪作态,冷冽地说道:“不日皇室家宴,戚王会在席上被人刁难出丑,本王要你视而不见,由香儿出面解围。”
“我作为戚王妃,不为戚王争辩几句似乎说不过去?”
“你可以说几句,但不能出手相助戚王。”
华烟没应,江寒川又说道:“前些日子本王派出去寻找神医的人已经有了消息,等神医进京,你的脸就可以治好了。”
“多谢敬亲王。”华烟说完,转身跳墙而走,再次没入黑暗当中,打更的人只感觉到一阵劲风吹过,回头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各位大哥大婶,我不好吃的,千万别找我啊。”打更人浑身发抖,紧紧抓着手里提灯笼的杆子,转过一个街角遇见了熟人,才放松下来,满脸庆幸地走上前去聊几句。
“你说你,明明胆子小,偏偏应了打更这份差事,又苦又冷不说,还容易碰上一些脏东西,你说你何必如此呢?”
“差事虽苦,但月钱多啊,家中老母的药钱可全仗着我这份差事呢。”
“唉,走,去喝两口?”
“不了,多谢大哥好意,小弟还要去那边巡街呢。”
“去吧去吧,改日再去你家拜访。”
“哎!”
打更人朝另一边街道走去,手上的灯笼摇摇晃晃,灯芯摇曳,明明暗暗。
第二天,街边做买卖的百姓发现了巷子里打更人的尸体,上报官府后,官府派人查探,不知道查到了什么东西,此事成为压箱案件。
华烟不知道街上又在议论什么新鲜事,派翠新去听了一耳朵,得知死了个打更人,没有在意地摆摆手。
生死有命,不在她剧本当中的人,天道会如何安排,她也不知。
江杏榆坐在她旁边,把玩着手里的玩偶兔子,马车缓缓驶向华府。
今日是华烟回门的日子,虽然在原身的印象中,华父永远都是一副严厉古板的形象,但是依华烟来看,华府送翠新来照顾她,可见华父并不是冷血之人。
到了华府门前,下人们打开大门迎接,华晨带着夫人及华烟的姐妹出来相迎。
“拜见戚王,戚王妃。”
华烟伸手扶住要跪拜的华父,“父亲不必如此。”
“礼不可废。”华父挣开她的手,老老实实地行了礼,这才将两人迎进府中。
江杏榆第一次来到华府,东张西望地,瞧着就是一副痴傻的模样。
落座后,华府正室华夫人问道:“戚王妃在王府过得可好?”
“尚好。”
华烟喝着茶,低垂着眉眼,十分乖巧的样子,江杏榆凑过来闻了闻她手里的茶水,傻笑道:“娘子这杯好闻,我想喝。”
“你我的茶都是一样的。”
“我就想喝娘子的茶嘛。”
有毒的,也想喝?
华烟作势要将茶杯递给他,一时失手打翻了茶水。
“哎、呀。”
“快带戚王妃去换身衣服。”华夫人急忙叫来丫环,带华烟去厢房换衣。
“娘子!”见华烟走了,江杏榆不高兴地嘟嘴,想到娘子是因为他才打翻的茶水,只好乖乖坐在座椅上等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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