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凡试探着问,用这样的东西给女人缝伤口,贺一凡感觉心里毛毛的。
女人没有开口,而是点了点头,贺一凡愣了好半晌,最后叹气着开始动手。
女人后背的伤口还是那么可怕,看到那伤口,贺一凡的手都有些哆嗦,使劲儿咬了咬牙,贺一凡这才刺下了第一针。
针尖刺入皮肉的感觉与布料明显不同,一缕鲜血顺着伤口流了下来。贺一凡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一针刺下去后,女人的身体陡然就是一僵,随后才慢慢恢复柔软。不过,在这个过程中,女人没有发出丝毫声音,哪怕是呼吸也都没有变得急促起来。
贺一凡不由得佩服起这个女人来,就这承受力,简直比爷们儿还爷们儿。
开始的几针贺一凡缝的哆哆嗦嗦,伤口也参差不齐。不过渐渐地贺一凡放松了下来,手稳了,伤口处理的也好了起来,一共花费了二十多分钟,贺一凡终于将女人后背上的伤口全都缝合完毕。
剪断线头,贺一凡满头大汗,这东西竟然比长跑还要累人。
探头看了看女人,这个女人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不过,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发出半点声息。
真是了不起,古有关云长刮骨疗毒,今有大美女咬牙缝针,这样的意志力,贺一凡都不敢保证自己能做到。
缝针结束,女人也露出了一脸的轻松表情,她回头看向贺一凡,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迈步走进了贺一凡的卧室。
贺一凡撇了撇嘴,这女人走的还挺顺腿儿的,那里可是自己的房间啊!
心中埋怨着,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已经晚上了。贺一凡觉得肚子有些饿,就从冰箱里随便翻了些食材出来,瞎做了一些食物。做好饭,贺一凡想了一下就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口,轻轻在门上敲了敲。
屋子里没有声音,贺一凡又敲了敲,还是没有丝毫声音。
贺一凡轻轻扭动门把手,房门没锁,他走了进去。
女人趴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贺一凡走近,探头看了看女人,她紧闭双眼,一动不动。没有吵醒这个女人,贺一凡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
等贺一凡关上房门时,女人的眼睛睁开了,她的目光很锐利,在漆黑的房间里,仿佛亮起了两盏冷芒。
回到厨房,贺一凡大吃特吃,在贺一凡的思维里,吃饭可以解决疲劳,甚至于可以治病。就比如现在,贺一凡的脑子里只有眼前的饭菜,那种脑袋里的针刺感觉似乎都没那么明显了。
吃过晚饭,贺一凡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开始打坐吐纳。
随着呼吸,贺一凡感觉体内的冰凉气息开始往头部蔓延,随着吐纳次数的增加,脑海中的那种针刺感觉缓解了不少。
看来,这呼吸吐纳的办法还有疗伤功效的。
打坐了一宿,贺一凡第二天早上起床后觉得自己的精神不错,身体也渐渐有了力量。只不过这一次恢复的速度比过去实在要慢上太多。看来,这是自己双鬼纳身的后遗症。
简单洗漱了一下,贺一凡下楼去买早餐。
等贺一凡回家时,他刚走进大门,一柄漆黑的匕首就横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