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比赛,他就专门请老师来给她辅导;她想上学,施非焰让她随便挑选学校,一切他给她摆平。她的日子,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
悄悄地抬起眼,他正在眯眼沉思着什么。
饶着她的长发打圈圈的手指显示着他此刻是清醒的。
这个男人真的让她猜不透,他全身都散发着一股危险又可怕的气息,每每被他眼神侵略她都会忍不住微微颤栗,他在床丨事上的强势更让她心颤,可是,除了将自己锁在身边之外,他又从来不会蛮不讲理,待她是极好的。
难道,真如他自己所说,他是为了两年前对自己的侵犯,所以要一生对她负责吗?
那他的意思,岂不是要自己跟他的老婆差不多。
心寒抿着嘴越想越远,如若说作为丈夫的人选,施非焰这样的人也不是不能考虑,而且他是小不点的爸爸,可是………………
心寒想了一会赶紧摇头,然后暗骂自己真是脑子烧糊涂了,施非焰是个圈禁自己的大坏人,自己居然被他的一点小恩小惠给感动,甚至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起来。
呼呼~~~真的脑子烧糊涂了差不多。
“在想什么?”施非焰瞧着她时而摇头时而点头,俯下身如鹰般的目光注视着她。
心寒吓了一大跳,好像被人窥探到心里的秘密一样,赶紧摇头狡辩道:“没……没什么呀,我什么都没想。”
“不老实是吧?”施非焰挑了挑眉,心寒明智的不做声,这人智商太高,她可不能让他看穿自己的心思。
施非焰高贵的头转过来,如鹰隼的眸子笼罩住心寒,捏着她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睛,目光如炬似要看到她的心里去,然后他才沉沉的说:“说!”
“真没什么嘛。”心寒努了努嘴,他的力道重了几分。
他如今苛刻到不许她的思想让自己吃闭门羹,他不但要她的身,还要她的思想,全部全部归自己所有。
“不说是嘛?那就别怪我用手段咯。”他的话语里,有少许的威胁。
这话落到心寒的耳朵里,她本能的一颤。
“真的没…………嘶!我,我说,”心寒忽然觉得下巴疼得厉害,赶紧做求饶状,“我觉得你对我,其实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