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屋内一片安静,似乎掉落一根针都能够听得见。
陶沫沫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尽量让语气看起来很平静:“我、我妈妈很早之前就病得需要人照顾,我一直以来都是拿着别人的书自学,直到我十六岁的时候遇到一位老校长,他想办法替我办了入学手续。”
顾擎寒眼眸幽深一片,似乎闪过别的什么东西吗,薄唇轻启:“既然办了手续,为什么不去学校?”
陶沫沫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猫眸深处浮现一丝刺痛,她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因为没有钱。”
学费是老校长给的,她自己一边打工,一边照顾妈妈,偷闲的时间用来看书学习。
她根本没有机会去学校跟正常的孩子一样上学。
顾擎寒掀开被子躺在床上,他伸手霸道的将她捞在怀中,垂眸凝视着紧张的陶沫沫:“明天去拜访岭市科技大学的校长。”
陶沫沫眼眸狠狠动了一下,抬眸看着他:“当初这件事是我主动让出来的,现在真的还能挽回吗?”
顾擎寒那双古井深潭般双眸倒映着她那张紧张的小脸,缓缓吐出一个字:“能。”
陶沫沫眼眸中立刻浮现一丝惊喜,谁没有名校梦?
她明明已经考上了大学,可因为妈妈的病情恶化严重,她不得不去找陶成山。
后来为了妈妈治病,她不但失去了上名牌大学的资格,还一纸婚约将自己卖掉。
三年前,对她来说真的是一个噩梦。
欣喜过后,陶沫沫恢复了一点理智,不太自信的看着他:“明天有什么办法能让我重新回到岭市大学吗?”
“你不用管。”
顾擎寒什么都没说,但陶沫沫只是有点不敢相信罢了。她想过跟她陶成山斗,但没想过文凭能拿回来。
文凭被陶柔夺走这件事,一直都是她的遗憾。
而现在这个遗憾因为顾擎寒有了转机,陶沫沫小心伸出自己的双手,却无奈发现自己手上包扎着纱布。
“谢谢你。”
她鼓起勇气抬头,却只能看到他光洁的下巴。
顾擎寒真的帮了她很多。
须臾间,顾擎寒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原本幽深的眼眸染上了情欲,目光赤裸落在她的身上。
两人之间的温度,渐渐上升。
陶沫沫紧张的闭上眼睛,他灼热的呼吸喷射在她脸上,她微卷的睫毛不断上下抖动。
顾擎寒身伸出大手擒住她下巴,迫使她张开紧闭的牙关,他立刻攻进去占据领地。
两人唇齿相接,他玫瑰色的薄唇染上鲜艳的颜色,不断啃食她粉嫩的唇瓣。
“唔~”
陶沫沫脸颊上的粉红色,逐渐蔓延到了脖颈,消失在她若隐若现的弧度中间。
顾擎寒直接将她身上的吊带堆在腰上,目的明确的抚上他白天多次想起的地方。
陶沫沫依旧没有反抗,却一直紧张的闭着眼睛。
他好像对她的身体很感兴趣一样,从上吻到下。
最后当顾擎寒分开她双腿的时候,暗沉的眸看到她仍旧微肿的地方,他眸光闪烁了一下,似乎暗沉得更厉害。
陶沫沫忽然就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消失了,她诧异的抬眸,却只看见一个高大赤裸的背影走向浴室。
他,为什么停了?
她刚刚明明感觉到他已经那样了。
陶沫沫怎么想都找不到原因,只好伸手将已经脱到腰间的吊带裙重新穿上,重新躺在被子下面。
这一次顾擎寒洗了很久才出来。
陶沫沫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当他躺上床后,陶沫沫习惯性的靠向了热源的地方。
顾擎寒自然伸手将人搂在怀中,关灯睡觉。
其实最开始,顾擎寒一直跟陶沫沫一样睡在床的另外一边。
他还不习惯有人出现在他的床上。
但陶沫沫睡觉的习惯,真的太不好。每次都会滚到他身边,乖巧的靠着他睡,而且还喜欢扯被子。
久而久之,他就习惯抱着她睡觉。
一旦抱着软香的小身子,身体好像自然就不受控制了一样。
顾擎寒重重的叹了口气,强压下身体涌出来的燥热。
——
第二天,顾擎寒照常按时醒来,陶沫沫依旧睡得很熟。
他小心抽出身体,起身去了换衣间。
顾擎寒走了很久后,陶沫沫这才慢悠悠的醒了过来。
习惯性的在大床上滚了一圈,因为她每次醒来的时候,顾擎寒都不在。
看了眼时间,陶沫沫坐起身来将手机拿过来,上面还有侦探给她发过来的微信:快看新闻头条。
陶沫沫立刻点开了新闻,上面头条赫然写着:陶氏矿业老总的老婆玩3P,别样的豪门花样。
并且新闻下面不但有高清的图片,甚至还有视频。
虽然打了马赛克,可是声音依旧都还在。
陶沫沫看到这里,简直就想要仰天长啸,这谁出的手,太正义了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