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浅予疯一般奔向医生办公室,她要去找医生问清楚,这不是事实,古珩瑾没有将她的孩子打掉!
“这位小姐,你刚做了流产手术,不能剧烈运动!”
听到话的盛浅予身体猛烈颤抖一下,感觉心里除了寒冷,不剩别的了。
脚步似乎越来越沉重,好像脚底有一根铁链狠狠的将她扼住,每艰难的移动一步,都用自己生命在和不愿接受事实做抗争。
嘴角传来浓浓的血腥味,死死咬住嘴皮,已经被她咬得血淋淋,脚下一个踉跄,似乎周身一片寒冷,连走廊吹入的风都带着刺骨冷冽,身体在空气中猛然颤抖,她的内心压抑痛苦像个气球越来越膨胀,堵得她喘不过气,呼吸窒息,急忙伸出一只手,扶住墙,才勉强站住。
她迈着沉重步子,逃离这可怕的地方,她以为医院是救人的地方,才发现它和古珩瑾一样,是那么残忍,残忍成杀人帮凶!
她要离开,离开这个心寒的世界,古珩瑾怎么可以那么残忍狠心,他可以恨她讨厌她,可是孩子是无辜的!
古珩瑾我恨你!
她以为,她对古珩瑾的感情,此生不能轻易放下;对他的爱,戒不掉除不去,却才发现,是那么容易摧毁,她对他几年情深不悔,就那么被活活的扼杀了!
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想逃离古珩瑾,逃离自己周围熟悉的一切!
匡月楼接到盛浅予电话时,也是惊讶着急的,只是说了句:“在原地待着,我来接你。”
见到盛浅予的瞬间,他的柔软的心,无端狠狠的刺痛了一下,他要好好保护这个女人。
衣服头发凌乱的女人,双手抱在肩膀,脸色苍白憔悴得像残缺枯叶,蹲在风中瑟瑟发抖。
匡月楼心情复杂的蹲下身,将盛浅予轻扶了起来,盛浅予抬起死灰绝望的眸子,没有任何的感情温度,“带我离开——”简单的几个字,包含沧桑、无助、绝望、迷茫……
匡月楼没问什么,抱起她就直接往车走,直接将她带回了家。
又请了家庭医生,盛浅予昏迷不醒的睡了三天。
古珩瑾再次回到医院时,盛浅予已经离开了,空荡荡的屋子……
“你是怎么照顾人的?”古珩瑾生气质问负责照顾盛浅予的仆人。
“对不起,少爷,我去洗手间一趟,然后前台护士来通知需要办理住院手续,回来的时候少夫人已经离开了!”说完害怕的低头,不敢看古珩瑾。
“我让你半步都不准离开病房,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你把我的话当成什么了?”古珩瑾手上青筋暴起,狠狠抓住仆人脖子极度愤怒。
“少爷……”
“滚——”古珩瑾一声呵斥,带着冰冷怒气。
盛浅予,你到底去了哪里?
“吩咐下去全城找人,必须把人给我找回来!”
“是,少爷。”
这女人难道不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吗?
他坐在车上,大脑中反复重复着医生的话,她曾经将骨髓捐了一半,而她自己也出现造血干细胞坏死!
她曾经把骨髓捐赠给谁了?
他想知道。
古珩瑾派人将江城找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盛浅予。
而寻找盛浅予的消息,也同时在网上发布。
盛浅予醒来,就这样呆呆睁着眼睛躺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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