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话一落她突然哎哟了一声,然后笑着说道:“他又在踢我,夫君,孩子应该是想跟你说话了。”
福哥儿将手放上去,果然孩子在里面动得厉害:“这孩子以后肯定也是个顽皮的。”
“顽皮的好,顽皮的一般都聪明。”
这话福哥儿听不少人说过,虽没什么根据但他也不去反驳:“虞君,等明年三四月的时候你来金州吧!那时候孩子也半岁了,可以赶远路。”
程虞君说道:“到时候看孩子的情况再说。不过若是三四月没去,八九月我肯定要去的。”
顿了下,她压低声音问道:“到时候要不要将孩子留在京城?要我将孩子带走,爹时常不回家就娘一个人在家会显得特别冷清了。”
福哥儿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娘不会同意的,她一直都觉得孩子小的时候还是跟在父母身边为好。爹娘你就别操心了,他们会安排好的,不过等孩子六岁了可以送回京城读书。”
除此之外他娘现在年岁大精力没以前好了,当着差不可能再顾得了孩子。等到六岁孩子各方面都能独立了,娘只要管孩子学业不用太操劳。程虞君心头一松,她其实挺怕孩子留在京城的。一是见不到孩子会很想念;二是孩子留在京城怕以后跟她不亲。
两人说了好一会话才睡下。
因为要外放,福哥儿交接完手头上的事后请了同僚吃了中午饭,晚上又请了郭光年跟兰澄两人吃饭。
进了包厢,兰澄就很不解地问道:“符奕,你为何要去金州呢?那儿不仅环境恶劣,当地百姓也不好相与。”
一般来说穷山恶水出刁民,金州就是个穷地方。只有没有背景或者得罪了人才会被指派去那种地方,符奕是首辅之子,该去江南或者沿海等富庶之地才对。
福哥儿笑着说道:“我爹觉得我自小锦衣玉食没吃过苦,就想让我去西北呆几年吃吃苦头。”
郭光年说道:“兰澄,符相是在磨炼你,若事他能将金州治理好以后擢升起来也快。”
兰澄说道:“哪有那么容易。西北环境恶劣没什么资源,想让老百姓过上富庶的生活难如登天。”
郭光年觉得不能让金州经济变好也没关系,不出乱子也一样能积攒到资历。
福哥儿也没说什么豪言壮志,只是说道:“尽力而为就是了。”
郭光年端起酒道:“好了,不说这些了,咱们喝酒。”
喝酒到一半,郭光年问了兰澄:“我祖父说,等满了三年让我去户部当差以后再外放,你呢以后有什么打算?”
兰澄笑着道:“我爹让我去国子监。”
郭光年觉得这地方挺适合兰澄的,因为这家伙就是一书呆子,要外放做了地方官反而担心会被人坑:“国子监挺适合你的。”
福哥儿也觉得这样挺好。就他的才学,一心钻研做学问以后肯定能成为名扬天下大儒,反倒是入了官场容易消磨掉他的灵气。
几杯酒下肚,郭光年就拍着福哥儿的肩膀问道:“这次你去金州,也不知道咱们下次再见是什么时候?”
福哥儿笑着说道:“咱们保持信件往来,等过些年调回京到时随时能见面,也能像现在这样一起喝喝小酒。”
郭光年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