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就是最初的“人”,在此时已被尊为人祖。
人祖初生的时候,实力堪比天神。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几十万年过去,一代代的繁衍,虽然人族的数量变得极多,但血脉中的力量却已极度稀薄。
再没有了以往人祖那般的伟力。
现在的人族想要拥有和诸神比肩的力量,就必须通过各种各样的特殊方法。
或是纯化血脉返祖成神。
或是炼气成仙。
九万年前,道尊鸿钧受人皇居方氏邀请,在人族都城“安阳”讲道,传下炼气术。
人族成仙的道路自此打开。
时至今日,人族之中的炼气士流派已是多如繁星,遍布在大地之上,数不胜数。
三山派。
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个。
在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之后,钟恒就彻底窝在了玉纯崖。
完全不打算下山了。
并且要抓紧一切时间,尽快修炼,把自己脑海中的“知识”,转化成实力!
有足够的实力,才有足够的自保能力。
当然,这个实力的真正情况,不能让自己之外的任何人知道!!
低调再低调!
贯彻落实韬光养晦的战略发展目标。
这一方面是在地球的时候,长青老道带给他的影响,另一方面就是他对未来的担忧。
按照他的一些推测。
现在这个时代的“人族”,在未来的某一天只怕会灭亡。
就算没彻底灭亡,大概率也死得差不多了。
不然何来女娲造人?
大势之下,洪流冲刷,越是明显的事物越容易被碾碎。
这个时代实在是太久远,太古老了,以后的劫数也太多了,光芒越耀眼,死的可能就越快。
毕竟,天塌了都是先砸死高个子的。
就如现在这个时代至高的三皇,可没有一个活到后世。
韬光养晦,低调修炼才是正理。
毕竟,哪怕真成了个子最高的那个,趴着也比站着安全。
如果真有一天实在是没办法了,还能忽然站起来,打人个出其不意!
出奇制胜!
“我想要的是长生不死,其他的都不重要。”
钟恒轻轻闭上了眼睛,再次开始了修炼,“时代过于古老,倒也不全是坏事。起码这个在这个时代,就算是以后横压万古的大佬,也都在成长中。”
先前他问过云湘一个问题,鸿钧为什么被称作道尊,是因为建立道门,传下炼气术?
云湘给出的回答是:
不止如此。
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提出了“太一道境”的概念。
五万年前,鸿钧在青崖境神庭讲道,第一次明确的提出了“太一道境”,构想出了先天神圣之上的境界层次。
让原本以为前方无路可走的三皇和众多先天神圣找到了前进的方向。
这才是祂被称作“道尊”的真正原因。
而对于钟恒来说,这个答案却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在长青老道留下的那些“笔记”里,提到过一则信息:
太乙金仙古称“太一道境”、“太一道主”,后因天帝太一敕令避讳,才改称“太乙”。
真仙、天仙、金仙、太乙、大罗、永恒、混元。
这意味着,在如今这个时代,哪怕是至高至强的三皇,哪怕是道尊鸿钧,魔皇罗睺,大概率也只是走在金仙到太乙的道路上!
对于钟恒来说,这就是机会!
长生不死的机会!
长生不难,不死却是谈何容易。
如何不死?
超越一切,方能不死!
“在这个时代,老道留给我的那些笔记,就是超越一切的东西。”
钟恒感应着自己识海之中闪烁的十二道金光,正是长青老道留给他的那十二本笔记。
它们伴随着钟恒一起,来到了这个时代。
其中有完整的从炼气开始,直指混元的修炼道路,有来自于各个道祖、圣人、教祖、人皇、天帝等无上大人物的神功仙法,以及独门道法神通!
“这些就是我在这个洪荒时代最大的依仗!”
钟恒握紧了双拳,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长青老道满面笑容的样子,“等我活到太一时代,等我活到久远年代之后,我要亲口问问你,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云海飘渺之中,一大一小两名女子悬空而立。
其中一人看起来二十多岁,穿着鹅黄衣裙,容貌明艳绝美,洁白的额头上有小巧的火焰花纹,正是钟恒的师父,三山派玉纯崖之主“云湘”。
另一个,自然就是刚才被赤色飞虹带走的木灵书。
“师尊,我知错了。”木灵书低着头,细声细语地说:“其实我就是想让师弟陪我出去玩一下,就一下。”
“灵书,你师弟是个苦命的人。”云湘负手而立站在云海上,目光望向钟恒所在的山峰,叹息道:“他自入门以来,都无比刻苦的修炼,未曾有一日懈怠,你可曾想过,这是为什么?”
“啊?”木灵书一愣,然后摇头,“为什么?”
“还记得我们当初在发现他的时候他是什么样子吗?”云湘回身看向木灵书,正色道:“他身上的衣服很破烂,连胳膊和腿都遮掩不住,多半是在逃难的途中昏倒的。”
“师尊,您的意思是说,其实师弟是部族被毁后的幸存者?”木灵书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俏脸上满是愧疚,“那我还总是邀请师弟去山下的部族去玩,岂不是要让他触景生情,这是在一次又一次地揭他的伤疤啊。我,我”
“恒儿不像是内心脆弱的人,不会怪你的,以后多注意就好了。”云湘又看向钟恒所在的山峰,微笑道:“这孩子很努力,应是在经历过部族破灭之后,感受到了自己的无力,才会这样一刻不停地修炼吧”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轻轻摇头,叹息道:“只是这孩子的体质太弱了,以后的成就只怕不会太高。灵书你是他的师姐,知道吗?”
“嗯,我从今以后会好好修炼,保护好师弟,绝对不让任何人欺负他!”木灵书目光坚定。
于是,
五百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