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藤打探了一番两条蛇,得出了一个结论,“冬眠了。”
刘兴马上将蛇收回来,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这无颜非主流的老家伙,“你胡说,冬眠我妈会看不出来?”
吴婉点点头,蛇冬不冬眠她怎么可能不了解。
“他们的确是冬眠了,只不过周围温度已经降至可耐温度以下,我想你们应该了解这是什么意思了吧?”花湘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刘兴看,眼中似乎带有一些探究和暧昧?!
“蛰眠。”吴婉呢喃了一声,脸上有些不安。
“妈,她这是什么意思?”刘兴急切地拉着吴婉问道。
吴婉摇了摇头,表示那两个孩子没救了。
“你胡说!我不相信!”对刘兴来说,这两个孩子虽然没有荼雪侯霖那么亲昵,但是也曾和他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更何况曾经也是噬心力量的传承者,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
‘噬心,我能救他们吗?’
‘抱歉,你也试过了吧,救不了的,他们现在根本就和死了没什么两样。’
刘兴颤抖地抱着两个孩子的布包,内心升起了一股无法言语的悲伤和无奈,即使他强了又如何,到如今还不是救不了别人。
“小兴,你冷静一点,”吴飞上前来安慰地拍了拍刘兴的肩膀,他也有深深的愧疚之感,什么忙都帮不上。
刘兴不住地摇头,他努力地将周围的灵气换做火灵力来温暖布包里的两条蛇。
花湘偷偷在古藤身旁说了一句话,古藤立马拨开了眼前拦着的丝绦,露出了一对炯炯有神的大眼,看到刘兴的模样的时候,顿时惊叹了一声,“是你。”
刘兴可顾不得古藤的反应,一直努力做着转换灵力的事情。
而感应到刘兴便是噬蝶的古藤,脸上有些变幻莫测,他转头和白举说了一句话,让白举肃清周围妖精。
白举不解,但还是照做,将周围的小妖精们全都赶了出去。“要是我看到方圆百里有谁在,哼,我就吃了他!”
众人听到威胁,纷纷撒着丫子跑了,留下了白举、胡大刚、古藤、付大伯、花湘。
古藤突然朝着刘兴跪了下来,那跪拜的模样让还在救蛇的刘兴吃了个大惊,停下了动作。
“你这是干什么?”刘兴不止是受宠若惊,还感觉到了有些许的不妙。
“你们快点跪下,先祖遗命,凡见到此面容者,且元妖被制的时候,便是王者归来。”花湘掏出了一幅画,画上赫然画着一翩翩公子,模样与刘兴同出一辙。
胡大刚摸了摸鼻子,只能也跟着跪下。
徒留付大伯和白举还直直地站着。
刘兴见到又有一个人跪下了,顿时有些慌了,他转头问着一旁镇定自若的吴婉,“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婉咳了一声,“这便是老妈要带你回来的原因,你与我们妖族有着莫大渊源,我们妖族能有今天全是拜噬蝶所赐,不过,我倒是奇怪,那画上的人怎么和你一模一样,我只听过噬蝶待我们妖族不薄,可没说那帮助先祖的噬蝶长这模样啊?”她来到花湘身旁,仔细看了看,发现除了打扮和气质有些许不同,样子根本就是一模一样。
花湘早就对画中的人痴情不已,如今画中人从画中走了出来,更是欣喜若狂,她身形微动便出现在了刘兴身旁。
刘兴正一头雾水的时候,便被这女人吓了一跳,转头看去,便看见了女子如桃花一般的面容,一双朝他眨地扑扇扑扇的眼睛,顿时有些尴尬。
他退开了几步,上前想将古藤两人拉起,结果两个人犹如磐石一般,端坐在地上,一声不吭。
吴飞觉得这场景有些逆转,嬉笑着来到刘兴身旁,正想打趣两声,结果被刘兴瞥了一眼,顿时又闭上了嘴,有些小委屈地小声嘟囔,“凶什么凶!我可是你舅舅。”
花湘朝着还站着的两个人嗤笑了一声,“两位难道是不相信古藤先生的话吗?还是不相信我手中先辈传下来的画呢?”
付大伯有些嘴硬,关注点一直在吴婉身上的付辛,“把付辛交出来,否则就是来了天皇老子,我也不跪!”
白举接过话头说道,“不错,这事情还没查个清楚,还是不要贸贸然跪一个陌生人,不然丢了脸面事小,丢了付辛的性命事大。”
花湘噗嗤地笑了起来,这白举说的话太有意思了,他明显是觉得丢脸了,不想臣服在任何人脚下,还搞那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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