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是不存在的灰尘,淡淡地瞥了乔子城一眼,神情端是无比的高冷,仙风道骨,凛然有种须臾不可侵犯之势。
看向了景娴的时候,却又是瞬间地变换了面色,皱着一张老了巴几的菊花脸,那个痛哭流涕,“徒儿啊,这个该死的贼精小子,一边对你表露心意,一边要打死为师啊~”
“徒儿,你可千万要看清楚啊,这小子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师傅我命苦啊,你可千万不要被他给骗了去~”
鬼夫子这一番唱作俱佳,炉火纯青的行动哄得周边所有的看客是一愣一愣的,要不是知道实情,只怕是当事人乔子城也要被他给哄了过去。
景娴站在了鬼夫子的身侧,自然是清楚这老顽童的那些个手段,果真是个中高手,这样粗浅却是事实的伎俩用的可真是——欢快!
“你胡说,我哪有——”乔子城急了,生怕景娴信了这老头的话,进而留下不好的印象,“小姐,你可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贵公子拿着折扇,作揖行礼赔罪,本来这真的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儿,可是乔子城在这被人三两番次的摧残下,站立不稳,一张脸更是肿得老高,叫人见了只会越发觉得好笑。
“什么,那你意思是说我说谎了。”鬼夫子炸毛,从袖子中抽出了一张分明没有泪珠的苦瓜脸,狠狠地瞪向了乔子城。
“不——不是——”乔子城心中惊恐地摇了摇头,差点又摊在了地上。
鬼夫子浸淫江湖这么些年,那眼中收敛的杀气可不是作假的,这也远远不是如同温室花儿的少年能顶的住的。
“哼,谅你小子也没这个胆儿。”鬼夫子又瞬间恢复正常了,袖子一甩,看着乔子城的眼光也是越发的不屑,转向了景娴的面色又是温和,“行了,徒弟,走了。”
“等等。”乔子城眼见着人即将要离开,竟然不顾男女大防伸手便想要拉住景娴的袖子。
“还等什么等,就你这个怂样,浪费老子的时间,你赔得起吗?”鬼夫子一甩袖用气劲将人尽数甩开,冷哼了一声,抬脚就走。
景娴紧跟在其后,心中微暖,第一次被人保护的感觉,很不错。
“看什么看啊,还不把路让开。”鬼夫子酝酿着一肚子的火气,吼向了四周将路堵得是严严实实的人群。该死的小兔崽子,竟然还敢和他给杠上了。
许是被他露的这两手给镇住了,周边的人纷纷退让,让开了一条道。
“走了。”鬼夫子挺身在前,今天出门可真是晦气。景娴跟在了后边。
“嗷——”身后又响起了堪比杀猪一样的叫,乔子城再次被掀翻在地,只是这次对上地的似乎是他的另一面脸蛋,“呜——”
“少爷——”
“表哥。”杜晓雅慌忙上前,关心地探寻着,拿着帕子小心地擦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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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子(鄙夷):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狗德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你是癞蛤蟆那简直是侮辱了癞蛤蟆的皮像。
于是,是夜,乔子城心受重创之下,对镜好好地梳妆打扮了一下,伤心欲绝地从厨房里偷了一根面条,挂在了悬梁上,偷偷自尽了。
(再见了,表妹!再见了,我滴爹,娘……)
然后,‘砰’,‘瞪’,等被人救起后,发现乔大少的额头又多了一个萌哒哒包~
“痛啊~”是夜,乔府响彻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