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闻到一股薄荷味。
阮绥绥膈应他,把药摔在他脸上,“沈崇禹,你怎么不去死?”
刚才的那点内疚和温情经不住她的摔打,特别是沈崇禹那样的男人。他出身不凡,少年时候不羁狂野,部队里长大的经历让他拥有一般男人没有的强悍和钢铁意志,这样一个久居人上的大男人,被一个二十出头的丫头谩骂摔打,能忍下去他就不是沈崇禹了。
抿着薄唇,那点耐性一点点消蚀,他眼神冰寒,手上的力道很重,把阮绥绥拉到了卧室。
被摔在床上,即便那么柔软,阮绥绥还是眼冒金星,他哗啦啦拉开抽屉一番找寻,接着手里多了几根领带。
阮绥绥识货,这都是各大奢侈品牌的限量款,他却一点都不心疼,几下就把阮绥绥的手腕给绑起来。
他的手法奇特,即使丝滑的领导也捆的很牢固,无论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
阮绥绥气的浑身发抖,她破口大骂:“沈崇禹,你这个老变态,快放开我。”
沈崇禹的脸阴鸷异常,他唇间叼着一根烟按住了她乱踢的腿……
正个上药过程不可描述,阮绥绥咬破了红唇,骂遍了一切难听的话,可沈崇禹跟没听到一样,他眯着眸子,一丝不苟的进行着他的工作,细致认真的让阮绥绥骂遍了他的八代十三辈儿祖宗。
去洗手又抽了一根烟,他才回卧室,阮绥绥现在就像煮熟的面条儿,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她张开眼睛看了看他,“你杀了我吧。”
沈崇禹在她身边坐下,“绥绥,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子,最识时务,跟我结婚你为的是什么?难道你以为我就是娶你回家摆在那儿好看的吗?”
阮绥绥冷笑,“沈崇禹,闭上你的臭嘴,我要告你强一奸,婚内强一女干。”
沈崇禹一点都不恼,他微微一笑,“你随便。”
“沈崇禹”阮绥绥披头散发的凄厉样子像个女鬼,“不要以为你是大律师你认识法官我就告不倒你,我可以求助媒体,这年头全民爱看有钱人的桃色八卦。”
沈崇禹很赞赏的点头,“很好,很有逻辑,你还可以把我们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给说出来,再扯上唐安城,估计你就火了,阮绥绥这种鱼死网破的方法你也能想出来?太让我失望了。”
自己的那点想法全在他的料想之中,阮绥绥感到失望,其实也就是说说,要是玉石俱焚,她现在还真没有这种勇气。
要结婚就会有这天,可他要是好好的,她不会拒绝他。毕竟无论长相身材和学识自己都喜欢的男人这世间不好找,她也没有什么矫情的,但是她受不了他的强迫,说白了他就是把她给惯到了,他一旦不温柔阮绥绥就受不了。
见她低着头不说话,沈崇禹知道这个小狐狸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他继续说:“我知道你讨厌我,那就来打倒我呀,但不是现在的你,等你有一天真是我的对手了,绥绥,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懂吗?”
阮绥绥看着他深邃的眼睛,不知道里面到底藏了多少自己不懂的城府,咬咬牙,她对他说:“你等着,总有那么一天。”
大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他的微笑刺痛着她,“我的好女孩,我等着。”
这不就是俩个神经病吗?玩相爱相杀上瘾呀。
沈崇禹拉她起来,“快去洗个脸换身衣服收拾一下,我们家里有客人。”
“客人?”
阮绥绥不安起来,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