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路,眼睛瞪的老大,但碍于靳峰在场,又不敢冲上来打我:“她今天又背着你偷野汉子了,峰儿,你难道不管管吗?这才结婚几年啊,
就这么不守妇道,以后还得了?”
我眉头皱起来,这口气好像亲眼看见了似得:“医院里有监控,你如果真的不相信我,明天上午,我去医院把监控记录拷贝回来给你看。”
婆婆被我说的气的牙痒痒,但一时半会又找不到辩驳我的借口,脸色很快就红了一大片。
我在她压抑的喘息声中跟靳峰回了房间。
在关门之间,我听见婆婆暴跳如雷的声音从门缝里传来:“你明天要是拿不出证据,你就跟靳峰离婚!”
啪的一声,我将门猛地关起来,随着这声,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我走到床边直接躺下去,床垫弹了几下,脑子是空白的。
“医院的监控记录不是那么好拿的。”
我听到靳峰脱衣服的声音,趴在床上看他,西服的扣子已经解到最后一粒,他拿起衣架把衣服挂起来,后背提拔有型,可以隐隐看到里面结实的肌肉。
他解开皮带:“除非找关系,不然他们不会那么简单调监控出来的,我刚好认识那里一个医生,明天我帮你跟他说说。”
我忍不住心里的悸动,开口问:“周慧敏?”
他挑眉:“难道不可以?”
这句话就像是针似得扎进我心里,刚刚婆婆就说我比不上周会,他现在又怕我完不成找周慧敏帮忙,怎么哪里都有她,我堵得慌:“那算了,让我被冤枉死吧。”
视线挪到天花板上,我双手在后脑勺合十当枕头,不再看他。
靳峰将皮带哗的一声抽出来放在桌上,床颤了颤,他坐在我旁边:“那个院长的儿子前两年要去国外留学,我帮他找到了可靠的外教老师,他还欠我一个人情,要是拿这件事情去说,他肯定会帮你的。”
我眨了眨了眼睛,侧过头看他,知道靳峰做生意,人脉很广,但没想到他居然在各行各业中都有朋友,心里对他的崇拜感立即又上升了许多。
我有时候想,能嫁给他真幸运,不管要付出什么,我都甘之若饴。
躺在他怀里后,我摸索着关了灯,将被子盖上,想起白天发生的一切,趴在他胸口问:“你的生意伙伴,有多少是女的。”
黑夜中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他应该在笑,声音很轻快:“百分之三十左右,四十三以上的占百分之九十。”
这番话让我算了半天,迷迷糊糊间居然睡着了。
大约是因为最近一直在圆房的缘故,第二天早上起来,身子没有那么沉了,我打开门正好看见靳城正站在楼梯门口活动筋骨,穿着一身休闲白运动套装,活泼帅气又阳光,他带着耳机听歌,扭脖子的时候看到我,摘下一个耳机:“昨晚你们在吵什么?搞得我都睡不着了。”
我随手关上门说:“没什么。”
他脸色一僵,见我不打算说的样子,反而更好奇了。
我越过他看向下面大厅正在吃饭婆婆,我脸色平静,等她主动来找我麻烦,她正在吃盘子里的牛排,一手拿着刀,手拿着叉子切着,桂姨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她淡淡的看着我冷哼:“什么时候去医院啊?”
她话音刚落,憋着一肚子疑问的靳城立马拉着我手,紧张的上下检查:“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你这脸有点红,被谁打的?”
我嗯了一声。
他问我:“谁打的?”
我把手缩回来:“知道这些没用。”
“怎么没用啊?”
他快步走下来,拦住我路:“是不是周慧敏?只有她敢这么做,你等着,我去找她算账!”
靳城毛毛躁躁的,好像真的要打人似得,我赶紧劝住他:“你就别瞎操心了,
不是她打的。”
“昨晚不是信誓旦旦的说要给我证据吗?现在又不敢下来了?”婆婆慢条斯理的往嘴里放了一小块牛排,因为我跟靳城说话声音比较小,她没听见。
“是她打的吧?”
靳城清清冷冷的眸子射在婆婆身上,语气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我还来不及开口说话,他忽然走下去,拿起桌上一杯水,朝婆婆脸上泼了过去,她被泼的毫无防备,抬着手大叫起来,我赶紧走过来,一把抓住靳城拿杯子的手,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震撼的看着他:“你疯了吗?”
因为是私生子的关系,他在靳家的地位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这些年他都一直忍气吞声的过,没想到今天居然为了我跟婆婆反目。
“靳城!你这个混账!”婆婆尖声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