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鱼做了一场很长很恐怖的梦,乔烟的笑声在耳边挥之不去。
揉揉疼痛的太阳穴,眯着昏沉沉的眼从床上坐了起来,转身习惯性的去开床头灯。
灯没摸着倒是摸到一具冰冷的躯体,很有手感,肉质很结实,还不自觉的捏了捏。
不太对。
猛然瞪大双眸,瞳孔剧缩。
看清了身旁眸光冷冽的男子,他正躺在身侧眯眸审视着她。
吓的她“啊”一声尖叫,烫手山芋一样的缩回手。
因他的惊吓脑回路彻底清醒,被人弄晕绑架来的全过程回归脑海,还没辨清方向,理智已经告诉她要快点逃。
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头也不回的往门口冲去。
正庆幸身后男子没有追来,宁婉鱼使尽吃奶的力气拽门却没有打开,门上有指纹锁。
这下完了!
她开始慌乱的拍打房门,显然也没有用,身后两道冰冷的视线如芒刺在背压迫着她。
全身紧绷到了极致,只要有风吹草动就会断裂。
啪的一声,宁婉鱼如受惊兔子般惊叫回头,后背紧贴房门防备性的瞪他,拍打房门的力度更大了。
和她的大惊失色截然相反,那男人坐在床沿慢条斯理。
修长的指夹着刚刚点燃的烟,不紧不慢的吞吐,星火点点白雾袅袅。
似乎早料到了她跑不出这里,沉着,晦暗,等着猎物自取灭亡的睿智犀利。
他的五官映在迷雾中看不真切,眼仁是琥珀色的,有些飘渺,又有些慵懒。
嘴唇紧抿,透着几许凉薄。
一身白色休闲包裹住堪称完美的身体。
他邪魅的抽烟,把视线对过来,很慢很慢,无情的打量。
见她躲自己如避蛇蝎般竟笑了下,然后又恢复一贯的冷漠,指尖轻点。
“我的孩子呢?”他很随意的问,吞吐了一口烟雾后眯着眸把视线转开,声音却冷的另人窒息:“把孩子给我,我让你走。”
“孩子,什么孩子?”宁婉鱼有些懵,冲口问道。
他眯了眯眸,曲起腿,吸烟的手肘拄在膝盖上,扫了她一眼:“你给我生的孩子。”
宁婉鱼的大脑轰的一片,空白。
“我什么时候给你生过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