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哼,想要把所有不快的话都吐出来。下一秒,却挣脱他的禁锢,忍不住弯腰干呕起来,一下一下,像是要把胆汁全都吐出来。
复修远看着她痛苦却无力的模样,想抬手轻抚她的背,却反言相讥道:“既然我们已经离婚了,那这孩子是不是不该要了?”
他的话让路蔓的背脊一僵,随后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好笑道:“凭什么?这孩子又不是你的,你根本就没有决定权。”
他的怒气再次上涌,带着她的腰,把她压在了沙发上。
路蔓立即护住自己的小腹,吼道:“复修远,你疯了!”
他鹰桀般的眼睛紧紧锁着她的脸,冷声道:“路蔓,这孩子……”
“孩子是我的。”
一个清亮的男声接了口,让气氛更加冷凝。
复修远薄薄的唇一勾,站直了身子,将衣领理好,看向来人,似笑非笑道:“你还真有勇气。”
“哼,过奖。”简俞宁一边说,一边朝这边走来,眼中溢满心疼。
复修远看出了他的意图,弯腰将沙发上怔愣的路蔓给抱了起来,淡淡道:“我不要的东西,也只能由我来处理,别人,休想。”
路蔓本想挣扎,但想到自己若是留下来,可能会连累到简俞宁,手脚动了动,终是垂了下来。
“蔓蔓!”简俞宁叫,眼看着就要追过来。
她连忙阻道:“别过来,我没事。”
可他不听,依旧跑向她。
她只好道:“简俞宁,你再过来,我们以后便再无瓜葛!”
简俞宁依言停住了脚步。
她朝他感激笑笑,像多年的老朋友那般。
复修远被两人生死离别般的话给激怒了,环着她的手蓦地收紧,让她吃痛,却强笑着朝简俞宁挥手告别。
复修远一直把她给抱到了车上。
路蔓才坐稳,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惊恐地朝后避让,推搡着朝她压过来的男人,吼道:“复修远,你要干什么?!”
他冷笑着去撕她薄薄的布料,动作毫不留情。
滚热的触感和她有些冷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肆虐的触感传遍全身,让她战栗。
她护住自己的腹部,抗拒道:“复修远,你真是禽兽!”
孩子不足两个月,如果这时强行行。房,流掉的可能性会很大!
禽。兽?
他眯眼,眸中尽是骇人的危险。
路蔓一惊,慢慢挪着身子朝后退去,手悄悄搭上车门,以防万一。
谁知下一秒,他却笑了,笑的温柔缱绻,用食指尖挑起她的下巴,道:“呵,我是禽。兽又怎样?”
他沉沉的眸子里难辨喜怒,像是一个老猎手对待一只已经在劫难逃的猎物,优雅而从容。
路蔓闭眼道:“复修远,你能不能放过我。”她只想安全生下孩子,然后,也许就过着一位单身妈妈的生活,给孩子全部的爱。
“休想!”
他被她浑身散发出的无力和绝望所惊到,语气里掺杂上莫名的霸道。
她睁开眼,眸底尽是悲凉,问道:“我不欠你什么,凭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父亲已经为他所犯下的错付出了代价,他凭什么把所有的恨从一开始就撒在她的身上。可悲的是,她还傻兮兮地爱上了他,到头来,却发现自己所爱的人是个魔鬼。
他音色很沉,狠狠道:“无论欠不欠,告诉你,路蔓,你这一辈子就只能待在我的身边!“
本该是柔情的宣誓,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却让路蔓感受到了一阵阵的寒意。
她几乎是乞求道:“放过我好吗?”
“做梦。”复修远甩下这么一句便坐上了驾驶位,发动引擎。
他恨极了她卑微求全的样子,这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刽子手,而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委曲求全。
简俞宁在门边站了很久,终于决定不惜一切带路蔓远离所有伤害她的人。可当他追出去时,只看到飞奔而去的车尾。
复修远的动作很快,没有一个小时,就买好了回国的机票。
车正驶往机。场。
路蔓通过后视镜看他没有表情的脸,凉凉道:“你走了,魏如歌怎么办?”
他唇角一勾,显出几分邪魅来,偏头启唇道:“谁说我要走了?”
“呵,那是我自作多情了。”
她本来是想用魏如歌做幌子,让他留下也为自己制造点机会。但听到他不与自己同行的消息后,竟还会黯然!
路蔓的样子让他嘴角的笑意凝固了几分,不由补充道:“我派人送你回去。”
“哦,这样很好。”他当然不会为了她,而丢下魏如歌。
路蔓轻轻抚上小腹,心道,孩子妈妈一定会保护你。
复修远果然没有打算和路蔓一起回去,把她送到机场后,便准备回去。
他对突然冒出来的两个黑衣肌肉男说:“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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