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晚望着他的肩膀,就是那个受伤的地方。
经常有伤的肩膀。
“我没事。”
慢慢平静下来,俩人都没有再说话,车子最后停在安晚住的房子那里,安晚刚下车,傅君也跟着下来了。
“不用送我进去了,今晚谢谢你。”拉开俩人的距离,安晚说得有些冷漠,傅君脸色不如先前的好,安晚想应该是因为动了手的原因吧,并没有作多想。
“今晚我在这里休息。”
“抱歉,我暂时不做生意。”
“你说话不呛一下我,心里是不是就不舒服?”傅君望着他看似低眉顺眼的模样,其实那张面孔下,却是比任何人都倔强。
“我说话就是这样,但你可以不听,可以去找会给你说好话的女人。”安晚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
也不知道是被气得,还是身上的伤疼的,傅君脸色也暗了下来,有些冷漠的说,“你这人,脾气怎么这么不好?”
“我就是脾气不好,那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真是给你点脾气,你就上房揭瓦了是不是?”傅君强行握住她的手,说着声音也沉了些许,那晚回去后,他也想了很多。
觉得自己有些过错。
没有问清楚一些事,单方面给她下了死定论,伤害了她。
“你放手!”安晚甩了甩,甩不脱,因为傅君根本也没有放开的意思,“别闹了好不好?让别人看笑话呢。”
“傅君,我从来没有跟你闹过,你那天说的是就是真的!”安晚咬定这样的结果,他想怎么样,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反正别来折腾她就好!
“就那么想我生气?”傅君被她的态度弄得有些心烦意乱,他觉得自己已经很放下面子了,以前,哪个不是倒赶着上来?只有她敢这样对他。
男人其实也是有虐根性,那些倒赶着上来的偏偏不要;那种一直拒绝再拒绝的,反而惦记上了。
傅君说着,拉着安晚的手一个用力,就把安晚扯到了自己身边,“嗯?我生气,对你有什么好处?”
安晚跟他站在那,面对着面,两人仅仅隔着一公分距离,盯着泛白的衬衣,安晚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别这样了,我要休息了。”
“那天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流血?”
“流产了。”安晚红唇动了动,吐出这三个字,傅君眸光一紧,连着呼吸都好像变得脆弱,“那,那……”
那天他有去查过,江晨橙带她去医院后,医生给她打了退烧针,并没有什么其它的,结果,这女人纯心要气他,还骗他说流产。
“没事了,刚刚好也不适合再生,再说孩子是谁的我也不知道。”
“……”傅君。
“可以松手了吗?”安晚又问了一句,“这样有意思吗?”
“最多半个月,我跟付雨桐的事情就会处理完。”傅君自动过虑安晚前面所说的话,“你再忍忍,你被拍照片的事,也会尽快处理。”
“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的话?”安晚有些恼了,虽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恼,明明平静得差不多的心,莫名其妙变得急燥无比。
连着整个人都异常的暴躁。
“什么话?”傅君挑着眉问,眉宇之间带着宠溺。
“你说了那么多话,我怎么记得你指的是哪句?你喜欢我的话?”傅君往前一步,安晚的视线里,只有一片白。
“喜欢你?你少自恋了,我现在对你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不想再看到你出现在我面前。”安晚卯足劲来甩他的手,却让自己差点栽了跟头。
“好了!闹也该闹够了,我妈找你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傅君牵着她往大门方向走去,是强行拖着。
想到诸诗澜,安晚心里又一凉,“你可不可以不要来打扰我?”
“你到底在跟我闹什么?半个月时间,跟付雨桐离婚后,我们马上结婚,还不满意?”傅君脾气像到了极限,说话的口气也冲了。
心不甘情不愿的一样。
“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你了?”安晚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从开始到现在,你有尊重过我的意愿吗?抱歉,我不想嫁给你。”
“那你想嫁给谁?带着我的孩子要嫁给谁?”傅君单手撑在她脸侧。
传说中的车咚,却没有别人所说的浪漫。
“我谁都不嫁,我独自把他们抚养长大行了吗?”
薄唇紧紧抿着,傅君看着软硬不吃的安晚,心里一团乱,最后不耐烦的说,“女人,真是个麻烦东西!”
“我真是吃撑了,才特意飞来法国找你。”
就这样,转过了身……几乎是安晚看到他后背的血时,整个人都僵住了!“傅君!”
傅君却没有停下来,傲娇的走到驾驶位那边。
安晚急忙跑过去,拉住他,“你,你受,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