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凌绝看着尤染,前所未有的认真,心里甚至隐隐有些激动,不仅是因为尤染和他有相同的想法,更是他们在这件事情上态度都是一样的。
“怎么会这么说?”
尤染咬了咬嘴唇,用不太确定的口吻说,“但从外貌上来说,两个人的差别有些大,但说不出来为什么,我就觉得这两个人有点像,真是只是感觉!”
宴凌绝起身,绕过宽大的办公桌,走到尤染的身边,然后将人拉到了隔壁的休息室。
尤染不明白宴凌绝这番动作是要干嘛,但还是随着他到底动作坐在了床头。
半响之后,宴凌绝才开口,“十年前,我就偷偷的派人做过他们两个人的鉴定,结果显示他们没有亲缘关系!”
“十年前?”尤染讶异,她以为宴凌绝暗笑调查过,但没有想到他十年前就已经开始调查了。
宴凌绝点了点头,说,“是我非常要好的朋友做的鉴定,除非他在骗我!”
这下尤染连怀疑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或许是我想多了,但他们之间的关系肯定不简单!”
宴凌绝拿过床头柜上的纸和笔,刷刷的开始写……他在纸上写了四个词。
车祸,基金会,卖-淫和毒-品。
尤染眼神微微闪了闪,不解的看向宴凌绝。
宴凌绝将这几个词用箭头串联在了一起,然后画成了一个圆。
“你的意思是这些词语背后的动机有可能是一体的?”
宴凌绝攥紧了笔,神色严肃,“十几年前的事情大多数我不知道,就从十年前说起吧。”
“车祸,十年前印象最深的事情就是车祸,我的车祸,你母亲的车祸,甚至是云倩的车祸,我让人查了一下当年我们身边所发生的车祸,有一个共同点……”
在尤染期待的眼神中,宴凌绝淡淡的开口,“就是肇事车都死亡了!”
尤染的眼睛眯了一下,当年撞了母亲的肇事者当场就死亡了,而后来听说宴凌绝车祸的那位司机也没能送到医院。
这里面到底隐含着什么意思?
尤染咬了咬唇,表情有些凝重。
宴凌绝接着说,“还有基金会,复航做慈善事业由来已久,但基金会是从十年前开始建设的,而当时的负责人就是李建勋,巧的是……我发生车祸的时候,他恰好在甘省做慈善……”
“你的意思是车祸有可能是他事先安排好的,他之所以去甘省是因为怕别人怀疑到他头上?”尤染一想到车祸有可能是认为安排,细思极恐,后背不由自主的沁出了薄汗。
宴凌绝点头,“不排除这种可能,但也有可能只是意外。”
尤染沉默了一会儿,将视线投在了白纸上的“卖-淫”和“毒-品”两个词语上,她简直不敢细想这两个词语背后所代表的什么。
但想到五年前发生的事情,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有些话在脑海里转了又转,问宴凌绝,“卖-淫是不是跟五年前的‘裸贷事件’有关系?”
宴凌绝给了她一个赞同的眼神,说,“夜色阑珊是十年前开始的,刚开始京城头有钱有权的纨绔全部请了一遍,后来死了一些人,便沉寂了下来。但五年前,‘裸贷事件’最后指向了醉人间,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真的很难说,这些年我也又在暗中调查,但并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那最后一个是不是跟李弦恩有关系?”尤染问。
一想到李弦思,宴凌绝的眼神中划过了一丝狠绝,“李家……呵……”
宴凌绝的手段,尤染不是没有见识过……只是一想到去年在江州发生的事情,心里就忍不住的发冷。
李弦恩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如果硬碰硬……宴凌绝收到伤害该怎么办?
而且,李弦思在暗,他们在明……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里一团乱。
突然,尤染的身体颤了颤,嘴唇哆嗦了一下,心里腾去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烦躁。
身体好像不受控制一般,她推开了宴凌绝。
一看到尤染的一场,宴凌绝马上拢住她的身体,“怎么啦?”
尤染大口大口的喘气,目光迷茫的看着宴凌绝。
“小染,小染……清醒一点!”宴凌绝用力的捏了一下尤染的后颈。
因为疼痛,尤染的目光慢慢的恢复了清醒,喘着粗气看着宴凌绝,“我这是……怎么了?”
“肯定是这些天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我去给你倒杯水!”
尤染拉住了宴凌绝的手,摇了摇头,说,“不要走……不要走!”
宴凌绝在尤染看不见的地方眯了一下眼睛,随后转过脑袋,看着她说,“既然夫人这么缠着我,那我抱着你去倒水喝!”
看到他戏谑的眼神,尤染有些不好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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