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知道赵叔还有一个儿子!”宴凌绝短暂的诧异之后,低沉开口。
“要是不差,谁知道呢,至少从有限的资料上来查,他们在生物学上是父子关系!”司徒朔刚开始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不相信,但经反复确认,事实就是如此。
宴凌绝在司徒朔和郁韶樊的对面坐了下来,问,“那他的儿子在哪里?”
“当然是和李弦恩在一起,至于他们为什么在一起……原因可能有很多,但巧的是,赵岩是五年前和李弦恩搭上线的,又是五年,你不觉得这个时间点很巧吗?”司徒朔说。
宴凌绝沉着脸没有接话,郁韶樊说,“如果要说时间点的话,十年前,你出了车祸,五年前你结婚又离婚,复航换血,如今又出来了一个李弦恩……是不是有人在十年前就开始谋划着一些事情呢!”
郁韶樊的话一出,不管司徒朔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就连一向冷静克制的宴凌绝也沉思的眯着眼睛。
五年前,十年前……有什么东西在呼之欲出。
半响之后,宴凌绝缓缓开口,“赵叔必须找到。”
赵叔在晏家工作了那么长的时间,他们连他有儿子都不知道,可见其中有什么隐情,要么就是赵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儿子。
“可我听说,当年伯母做的挺绝,找到赵叔和华姨的可能性很低吧!”郁韶樊说。
闻言,宴凌绝薄唇一抿,“现在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郁韶樊和司徒朔纷纷沉默的摇头。
司徒朔离开后,宴凌绝就将找寻赵叔和华姨的事情安排了下去,郁韶樊一副蔫蔫的模样懒散的靠在沙发上。
宴凌绝瞥了他一眼,问,“你这是怎么了?”
郁韶樊抬起眼皮子,看着宴凌绝……说,“我觉得把云落以包养的名义带出夜色阑珊,可能是错的!”
“包养是错的,还是带出夜色阑珊是错的?”宴凌绝一边跟尤染发短信,一边问郁韶樊。
看宴凌绝一副情场得意的模样,郁韶樊只觉得自己在找刺激,说,“当然是前者!”
宴凌绝头也没抬的说,“我也觉得是错的!”
郁韶樊还想听他的下文,结果就听到宴凌绝说,“姐夫包养小姨子本来就有违道德!”
郁韶樊忍不住的切了一声,“道德在你眼里算事吗?宴凌绝!”
宴凌绝终于从手机上抬起了视线,摇了摇头,说,“当然不算……可是我没有小姨子!”
“宴凌绝,我要辞职!”
“好,把违约金付了!”
郁韶樊:……“我觉得我有必要请尤染吃一顿饭!”
“好的,记得到时候叫上云落!”宴凌绝淡定的说。
郁韶樊简直一分钟都不想和宴凌绝待了……直接奔出了办公室,差点和外面进来的大胸秘书撞上。
“郁总,请您自重好吗?”秘书面无表情的说。
郁韶樊张了张嘴,想回一句他真的不是司徒朔,对大胸不感兴趣,但一看到秘书那脸色,抽了抽嘴角,说了一句“抱歉”。
刚回到办公室,郁韶樊的手机就响了,是云落。
“郁先生,我下午没课,中午能和您一起吃饭吗?”
郁韶樊的手指轻点,回了两字,“不能!”
云落就好像瞎了一样,没看到那两字,又回复了一条消息说,“我在学校对面的餐厅等您!”
郁韶樊看到这条消息,像往常一样的无视了。
这些天,云落极尽一个小情人的职责,一天三条短信,雷打不动,可这不是郁韶樊最糟心的,更加让他不能忍住的是,云落每天晚上的电话,直接而又赤-裸的上-床邀请。
次数多了,郁韶樊看见云落的来电也当做没看到。
但云落坚持不懈,每天都会打来,郁韶樊有时候也挺好奇,云落的耐心到底什么时候告罄。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司徒朔喊宴凌绝和郁韶樊去喝酒。
结果郁韶樊以一句要回家陪老婆孩子拒绝,最后,郁韶樊和司徒朔去了一家清吧。
“这是一家新开的,绝对符合郁教授清雅的品味,绝对不会是福烟瘴气的,也没有妖艳贱货来勾搭你!”司徒朔一边开车一边说。
“最近都用上成语了!”
“郁韶樊,你别欺负人!”
郁教授挑眉,闭目不言。
本来两个人无聊,想喝酒打发一下时间,可板凳还没有坐热,司徒朔的电话就响了,他在电话中和人骂骂咧咧的争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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