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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欲擒故纵?我喜欢,先洗澡还是先来一次?”
他朝我逼近,我往后退,一阵反胃从上腹直冲口腔。
“你再这样我打电话报警了。”我警告道。
“好啊,我听说这里有制服服务这一项,警察就警察吧,其实我更喜欢小护士。”男人搓搓手,想摸我。
我躲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刚解开锁,他把我的手机打翻在地。
“小美人,你这样可不好玩了,我可是付了钱的,你再不好好服侍我,小心我投诉你。”他拉上了我的手,我顿时恶心的想吐。
“滚开,我说我不是小姐,你耳朵聋了吗?”我一巴掌打上他的脸。
他一改刚才的笑,两眼睁大瞪着我,“臭biao子,还敢打我。”说着,他抓着我的头发一把把我扔在了床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一蒙,我摇摇头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该死的,我从一侧翻身下床,在他扑上来之前,我捡起不远处的手机快速跑进浴室,然后把门关上靠在门上,我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只知道打裴庄的电话。
“想跟我玩藏猫猫?我现在就陪你玩。”男人粘腻的声音让人恶心,他安静了一会,突然门被一踹,我差点被震得摔在地上。
我使劲抵住,一遍又一遍地打他的电话,没人接听让我近乎绝望。
在害怕和担心以及紧张交织的情绪下,我编、辑了两个字发过去:救我。
浴室的门终于没能耐得住撞击,日式的木板被踹裂开了,我坐在地上,看着脱得只剩一条三角裤的男人,心中一片冰凉。
别人是指望不上了,我的手在地上摸索,“你别过来。”
“我不过来怎么能给你戴上这个呢?”他别在背后的手突然拿了出来,是手铐?
这男人也太变、态了?!
我抓住地上的木条站起身来,举起木条重重地向他打去,他躲开,我趁机跑出去,还没出门就被滑到了。
“来吧,小美人,戴上这个我们玩的更快活一些。”他抓着我的脚踝把我往浴室脱。
光滑的地面,我连个可以抓的东西都没有,耳边传来我的指甲抓地的声音,刺耳的很。
他单膝跪在我的背上,压得我快要窒息,他把我两只手捆在了背后,任我怎么动都无济于事,越来越浓烈的恐惧填满了我的思想……
我要自救,就算死也不受这份凌辱。
“你弄疼我了。”我出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蹲下身子,白花花的肉让我不忍直视,“疼才有趣,待会啊,我会让你疼得飘飘欲仙的。”
该死的,他把我拽了起来放到床上,还趁机摸我的腰,我好像把他的两只手给剁下来喂狗。
他转身去拿东西,应该是道具,我手被捆住了,但是脚没有,等到他拿着打火机和蜡油走到我跟前的时候,我卯足了劲踢上他的裆部。
紧接着是一阵杀猪的惨叫声,他用他那只拿着打火机的咸猪手打了我一巴掌,我耳朵都被打得嗡嗡作响。
“马德,你敢踢我,老子玩不死你。”他一手捂着裆,一手抓着我的头发往地上撞。
我很疼,疼得几乎要晕厥,我知道我不能晕,晕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他撞了几下不解恨,过来撕扯我的衣服。
“滚。”我已经没有力气了,脚抬起来也对他没什么杀伤力。
他撕红了眼,眼看着我胸前的贴身毛衣就要被撕烂,我用自己的头撞上他的,他一屁股坐到地上,扬手又想打我。
我歪在地上,像一头被开水烫完的死猪,我头发凌乱,遮住了肿起的脸蛋,男人的手没落下,他捡起打火机打着,把蜡烧的滚热,然后往我头上滴。
我疼得呜呜出声,往一边躲,他却大笑,以此为乐。
坐以待毙从来就不是我的风格,我往旁边躲,他就跟过来继续滴,我气得咬牙,跪着起身撞向他的腿,他没站稳,被我撞翻在地,那蜡滴到了他白花花的肉上,疼得他大叫。
“没见过你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你等着,看老子怎么好好伺候你。”他伸手想脱我的裤子。
我狠狠地瞪着他,“你会后悔的,只要我今天死不了,我就让你死。”
“哈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倒是来啊。”他朝我色qing的笑,我的胃一阵紧缩,中午吃的一点东西差点吐出来。
嘭得一声,我们都顿住了,门被踹开,我熟悉的那张脸出现在门口,那一瞬间,我想放心的晕过去,可我疼得想晕都晕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