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然身着一身黑色的羽绒服,长发直直的披在肩后。
这背影,还真像我。
“乔然。”
那个身影听到我的呼唤声,直起腰来,我这才看清楚,她在用剪刀剪庭院里面的枯叶。
“大姐。”
乔然看到我很是激动。
“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我努力的控制着我的声音,但是,里面的哽咽之间,我便是不用怎么去控制也能够清清楚楚。
“大姐,我……对不起,我好像做错了,也信错了人。”乔然手中的剪刀徒然落地,低着头,脸上一片潮红。
果真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人没事就好。”
北风吹来,打在我薄薄的礼服上面,我有一瞬间的寒意,不过,很快就随着我怀中抱着的小暖炉子而消逝不见。
一个晚上我们都没有睡觉。
“我听了白佳琪的话,就去了西南边镇的一个小镇里去支教,去的时候,没注意,没想到,给他们弄到境外去了。我要回来的时候,没有护照,什么都没有。”
白佳琪可真是别出心裁啊。
我算是学到了。
不就是越南嘛,下次该给她弄远点才行。
“那个假的我呢?长得像吗?”
看得出来,乔然倒是的确没有怎么吃过苦头,脸上没有伤口,只是大概在那边伙食,瘦了些。
一张白皙的脸上,带了一点点黑。
“大姐,你看什么,再看,我也白不回来了。”
乔然低着头,揪着手指。
我摸摸她的脸颊:“就算你不去那里,在这里也是要黑。”
乔然看着我,用力的眨眨眼睛,这丫头,没有经历过,所以,根本想不起来。
“军训。”我提醒她。
假乔然替她念了那么久的书,就连军训也给替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她们那样的人。”
“假的进来了。”小李身后的脚步声很响亮。
我看到那个烫着大大的波浪卷发的女人被拖行了进来。
“是整容整的。”
小李悄悄的指着那个女人的那张脸告诉我。
我想也是,还然,世界上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像的人了。
“你想干什么?”我还没有开口,那个女人却先说话了。
看到她的狼狈样,昨天她围着我,一副假惺惺要我衣服的模样,仿佛还萦绕在我的眼前,画风突然就变了。
“好玩儿吗?”
我瞪她。
“还不错,不过,你也真够笨的,这么久了,居然都没有发现。”
是啊,很久了,如果不是吴清源和廖开江,我大概还是没有发现。
“好姐姐……”那个女人看着我脸上一红,更加的得意了。
“再叫,小李,让她尝尝当初小吕尝过的滋味。”
说着,小李抬脚就要走。
女人将脸仰得高高的,死猪不怕开水烫,似乎根本不害怕。
楼梯上响起一阵脚步声,我没有回头去看,我现在只想把这个死女人给狠狠的治一顿。
我抬手,就要扇她一巴掌,手还没有打下去,就听得她立马哀嚎一声,大声求饶:
“我……我不叫了。你们问我什么,我就说什么。”
我有些好奇,她的脸色怎么变得这么快。
就算是怕挨打,也该是等我打过之后再求饶吧。
“别跟她废话,直接将给小李就行。”原来下楼的是吴清源。
而且他的身上冰凉一片,就好像一个行走着的冰袋子。
“她怕你,你来训话,有些事情,我不想听转述,我要自已知道。”
吴清源扶住我的手臂,拉我坐在沙发上面,又在我的旁边坐下,喝着杯中的茶,半晌都没有开口。
我反正不是那个被罚跪的人,倒是没有什么受不了的。
只是乔然有些着急,对着我不停的使着眼色。
我抬手,轻轻的抚着她的手臂,缓缓的安慰着她。
“没事的,相信他。”
吴清源的手腕和能力,不由我们不相信。
“大姐。”乔然的脸色有些差。
“她长得太像我了,我不想看到她挨打。”
这傻丫头。
“都什么时候了,她的嘴巴那么硬,不挨打,是不会张嘴的。”
对于乔然的这种软性子,我虽然不满,但是,也能理解。
当初我刚刚出社会的时候,也是那样的纯清而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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