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容易胡思乱想,还不如出来,大家伙儿一起热闹热闹,难得下个早班,大家都聚到一起了,对了,就连伍胜男都来了的。”何淑娴极力诱导着我出去。
我被何淑娴话里的胡思乱想四个字说得早就心动了,是啊,这一连几天,我一直都在胡思乱想,心里真是异常的郁闷和烦恼,也是时候出去转悠一下,就单纯散心了。
我点点头,答应了何淑娴:“你们先吃着,我马上就到。”
电话还没有挂断,我就听到何淑娴在电话那一头对着那边的人大声的宣布着:“怎么样,还是我行吧,我说了就我能把欣欣约出来,你们还不信。”
我听出何淑娴话中的傲娇之意,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个放肆的笑着的就是何淑娴,我真羡慕她。
可以将那么多的痛苦都压在心里面,当时如果不是听到何淑娴亲口告诉我,关于她的那些身世,她的父亲与母亲的事情。
当是看着她那些狂妄和肆意,又怎么会看得出来,她其实是一个相当具有故事的人了。
我是做不到的,也永远都学不会她的那一套大气还有假装的无所谓。
左想想,右想想,我已经机械一般的换好了外出的衣服。
因为不用出台,我便刻意穿得保守一些,一套随身的运动套装,再配上运动鞋,出了门,仔细的锁好了门。
小区里面的路灯很亮,照得一条条水泥路上的一粒石子都看得清楚。
我看着自己的身影在路灯下被拉长,一颗颗梧桐树高高的立在那里,茂密的树枝和树叶圈成一片片阴影之地。
心里突然没来由得发毛。
尽管以前出台、陪酒的时候,我走过无数次的夜路。
而且多是比这里还要黑的,因为已经豁出去了,所以,我从来都不曾怕过。
只是这一次的心虚来得有些突然,我刻意的忽略着它。走到小区门口,保安室里的保安已经在趴着打瞌睡了,我从旁边刷卡溜了出去。
沿着一旁的林荫横道往前边走着,再走上几分钟,就会有一条大公路,上面应当会有出租车。
这里的树都太高了,将路灯挡住,显得十分的阴暗,我心底里越发的紧张起来,总觉得有些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我忍不住左右看看,迎面就走来了两个身穿黑色连帽衫的男人,他们双手叉在裤兜里,吹着口哨,离得近了,我心中一阵阵害怕,虽然我看不见他们的面容,但是我似乎能够从他们那张阴暗不明的阴影之中,感受到他们目光之中暗藏着的危险气息。
我停下了脚步,缓缓的转身,想要换另外一条路,或者直接回到保安亭,让他们陪我一起出来找辆车。
在我转身的时候,我看到地上的有两团高大的影子快速的朝我袭来,我突然意识到,他们居然就是冲着我来的,我很是害怕,条件反射的就是张着嘴巴大喊,但是,似乎根本没有用处,我的声音还没有来得及喊出来,我的整个人就已经被他们拿下了。
我能感觉得到,他们两个人一个人用麻袋套住了我的头,另一个人一直在紧紧的禁锢着我。
我还想要挣扎,就听到一个声音粗声粗气的说着:“动来动去的,怪烦,敲晕了吧。”
没有听到任何的回应,因为我头上一疼,已经直接被一棒子打晕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我的后脑勺很疼,我用力的揉了揉,浓密的黑发后面已经突出了一个大包,手一碰,就会疼得厉害。
可见之前那人的棒子挥得实在是很用力的。
我眨眨双眼,可能是因为哭得太多,眼睛酸涩得厉害,但是,我仍然看清楚了,这里的环境。
一盏老式的灯泡,挂在半中央,随着外面的风儿不停的摇晃着,昏暗的灯光下面,是一排排木头架子,吸吸鼻子,我闻到了一股股腐朽陈旧的味道。
我动了动身子,双手双脚都被麻绳给紧紧的绑住了,我这才终于意识到,我居然是被绑架了。
我特么的不过是一个小姐,居然还有人看得上,花费这么大的力气来绑架我,我心里不由得吐糟。
目光远移,我看到在水泥地板上面倒映着一排排人影,黑忽忽的一团,似乎有很多。
“小姐,这个女人已经醒了。”我才动了动,头顶上就有人说话了。
“哼,醒了才好,不然她一直这样昏迷着的,我们还怎么看她演戏啊。”这次说话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有些耳熟,我皱着眉头细细的思索着。
她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