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镇元子与玄奘道友自愿结为异姓兄弟,从此祸福同享,生死与共。若有违背,天地共诛之!”
在观礼众人的注视下,余甘喉间一阵翻滚,将上述誓词复述了一遍。
“哈哈!”
礼成后,还不知将自己拜入个深坑的镇元子大笑起身,亲热的挽住余甘手道:“自五百年前孟兰盆会,我便与贤弟一见如故。只叹后来因贤弟转世应劫而未能深交,今日得偿所愿,实乃人生一大幸也!”
余甘抱拳在胸,重重点头道:“俺也一样!”
说罢他极为畅快的吐了口气:呼总算是说出来了,都快憋死我了
镇元子一愣,笑道:“贤弟,今日你我既然义结金兰,便是休戚与共。日后但有需要尽管传讯与我,纵有塌天之灾,某愿与君共担之!”
余甘抱拳在胸,重重点头道:“俺也一样!”
看着那激动莫名的模样,镇元子突然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不是传言金蝉子本次转世是个风姿卓然的高僧么,怎么今日看起来到更像是个游侠儿一般?难道是之前的天劫威力太大,伤到脑子了?
想到这里,他有些惋惜的看了眼余甘锃亮的脑门,轻声道:“不知贤弟饮酒否,我这后院藏有数坛陈年果酿,对于神魂之伤最是灵验,不若”
一旁的玄舞菡听到这似是有些待不住了,上前微施一礼道:“我家长老伤在肉身,却是不便饮酒,小仙斗胆请长者赎罪,将酒宴延缓几日可好?”
在其与自家贤弟间来回巡视几遍,人老成精的镇元子面带恍然道:“弟仙子所言乃是对贤弟的一片关爱,怎可言罪,是愚兄考虑不周了。”
看着那似笑非笑的神情,玄舞菡俏脸一红。如同个被看穿心事的小女孩般,羞答答的再施一礼退到了余甘身后。
似是想到了什么趣事,镇元子强忍笑意拍拍余甘肩膀道:“本还有些担心贤弟受伤后生活有所不便,现在有仙子在愚兄却是放心了。君且好好休息,待伤愈后你我再痛饮!”
看着大笑离去的镇元子,余甘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睛。贫僧啥也没说,怎么说不喝就不喝了呢?
难道是心疼那几坛陈酿了?这也忒小气了吧!想到这里,余甘心底的负疚感点滴不剩。
啊呸!亏洒家刚才信了那祸福与共的邪,还担心日后反天会不会连累这个老好人。现在想想,怕是真有那么一天的话,这老小子绝对比谁跑的都快吧
“唉”
见镇元子离去,一旁的观音暗暗叹了口气。
从刚才她就想阻止两人结拜,但奈何镇元子执意如此,她也不好太过劝阻。如今木已成舟,却是不再好说什么了。
“圣僧,既然此间事了,那么贫僧也该告辞了。此间主人虽好客,但你也切莫因此耽搁了取经大计才是。”
正在气头上的余甘敷衍的摆了摆手道:“多谢大士相助,恕小僧有伤在身,慢走不送。”
那惫懒的模样让观音一阵气结,差点直接将手中空空的玉净瓶砸了过去。只是念及他的伤势,无奈冷哼一声后去找佛祖诉苦去了。
见观音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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