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飞差点又叫了小胖子,慌忙改口,而小沙弥听他这么一问,忽然想起了自己来此地的目的,一跳三尺高,再也顾不得保持出家人一贯的淡然形象,大叫道:“糟了,糟了。老方丈还在等着你呢!若是去晚了,方丈大师怕是要骂我了!”
“谁是老方丈?”卓飞茫然问道。
“老方丈就是方丈的方丈呗。”小胖子顺风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卓飞,奇怪地反问道。
卓飞哭笑不得,心说一个寺里不是只有一个方丈么?这咋方丈还有方丈呢?哦,我明白了,肯定是退休的方丈,估计就跟太上皇是一个意思吧!嗯,太上方丈,没错。
卓飞很奇怪,这老方丈没事儿找自己作甚,于是在小沙弥的催促下,一边穿戴整齐,一边问道:“你可知道你家老方丈找我作甚?”
小胖子顺风摇摇头,说道:“老方丈一直在闭关,方才突然开关,叫方丈进屋去聊了一阵子之后,便说要见你!”
“闭关?”卓飞有点晕,心说这怎么听着跟武侠小说的调调儿似的,又问道:“老方丈闭了多久关了?闭关时吃饭不吃?你家老方丈会功夫么?唔,就是打人很厉害,一个能打几百个的意思。”
一连串的问题让小胖子顺风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满脸鄙夷的喃喃答道:“你这人问的好生奇怪,闭关只是不出屋走动罢了,自然也是要吃饭的,要不然饿上三年,谁能受得了啊!再者说了,老方丈以前每次他老人家进城化缘的时候,总是会买来麦芽糖给我们吃,轻易都不说重话,慈悲的很,又怎么会打人呢!还一个打几百个,你当是切白菜么!我说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老是问这么傻的问题呢?”
小沙弥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儿,愣是把卓飞教训的一点儿脾气都没有,只好干咽了两口吐沫,一拍小胖子的后脑瓢,说道:“臭小子,就你废话多,快点头前带路,否则哥哥我就不去了!”
“老方丈叫你你都敢不去?啧啧,你胆子可真大啊!”在小沙弥的眼中,老方丈就是这天底下最权威的所在了,而卓飞竟敢如此大逆不道,更令小沙弥又惊又有些崇拜。
卓飞无语,心说若不是哥哥我素来尊老爱幼的话,鬼才有空去陪你家老方丈玩儿呢!难道我多睡一会儿不好么!
时间经过,想着想着,卓飞便随着小沙弥顺风穿屋过殿,来到了靠山脚的一间房舍前。
“阿弥陀佛,老方丈,顺丰把施主请过来了!”小沙弥对着紧闭的房门,单手竖起,唱了声佛诺,同时禀报到。
吱呀,房门半开,胖方丈圆通自里面走出,来到卓飞面前,唱了一声佛诺,恭敬地对着卓飞说道:“云达大师乃是本寺最德高望重的高僧,已闭关参悟佛理多年,不问世事久矣,方才却突然唤小僧询问,之后,之后便欲与施主一唔,是以小僧才冒昧派人请施主过来,真是有劳施主了。”
云达……韵达……晕,我看这家寺庙还真是和快递行业干上了啊!
卓飞一边腹诽着,一边死死地盯着胖方丈许久,却也实在看不出对方的有何异常,神情也不似作伪,于是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云达大师欲见吾,那也是吾的荣幸,也罢,咱们这就进去吧。”
“阿弥陀佛,云达大师已在屋内久候,施主一人进去便可。”胖方丈圆通并没有跟着卓飞进去的意思,反而是让在一边,无比恭敬地说到。
卓飞见此情景,心中难免生疑,正犹豫这自己要不要孤身进去之时,忽听王挫的大嗓门响起,道:“师傅,梁柱那小子说您老人家往这边儿来了,我还不信,走过来一看,您老果然在这儿,咦,师傅,大半夜的不睡觉,您一个人来这儿作甚?”
小沙弥顺丰,闻言后嘴角直抽抽,心说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这才啥时辰啊,到了这师徒俩的嘴里,咋都成了大半夜呢?
卓飞却是大喜,也不答话,又向胖方丈圆通问道:“圆通大师,吾和吾徒一同入内拜见云达大师,当无碍吧。”
“这……”胖方丈圆通明显感到为难,而就在此时,屋中突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圆通,便请二位施主一同进来好了。”
声音虽然略显苍老,却雄浑有力,且似乎还有股子令人拜服向往的魔力,卓飞一听之后,便不再犹豫,昂首挺胸,推开房门,大步迈了进去,王挫见状,赶紧掂着斧头相随,生怕师傅有点儿什么闪失。
卓飞迈入禅房之内,只见四壁空空,唯有墙角处遮挡了一屏风,估计后面放的是洗漱与出恭的用具。
房间正中,靠墙砌了一张偌大的石床,而一名古稀老僧便端坐在石床之上,闭目养神。
卓飞见房间内并无危险,放下心来,又见床前摆了三个大蒲团,而那老和尚仍是闭目不语,也没有半点儿要招呼自己坐下的意思。
老和尚装模作样、故弄玄虚……嘿嘿,想当年哥做买卖的时候,就你这些招数,哥可都是玩厌了的!
卓飞腹诽了一句,心中不爽,于是也不客气,径直走上前去,一屁股坐在蒲团之上,自顾自的玩指甲、掏鼻孔,也不言语。
“不请自坐,见老不拜,莫非施主来自不知礼仪为何物的蛮荒之地么?”石床上的老僧闭着眼睛,沉声问到。
王挫闻言,大怒,张口欲骂,却被自己师傅狠狠的一瞪给吓了回去了。
卓飞斜睨着老僧,嘿嘿一笑,戏谑道:“老和尚,既为出家人,当万事皆空,尔又何必在意这些虚头八脑的东西呢?再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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