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朵昔一夜好眠,醒来了时候,还看到在沙发上打着呼噜睡觉的顾北门,她就去自己去洗漱了,往饭堂里面拿了个包子就往校医室走去了。
白千古一看到她,就用担心的语气说:“死丫头,你终于还记得我啊,别老是出了问题就玩消失啊,你知道我老人家的心脏不好吗?你不能这样对我啊。”
“是是是,是我不好。我不是还活着吗?还好有余教官,不然我就死定了。你不知道我差点就要死了,我现在非常感激余教官和叶教官。他们两个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因为爱情就对不起我的恩人。连命都没有了,还谈什么爱情呀,可笑。”林朵昔平静地说着,让人看不穿是悲伤还是心淡。
就算是叶世风倒下,站起来的时候,他的眼里都只有余芳芳。那是与她无关的世界,她只能站在他的视线外,看他风起云涌,看他称霸校园。而她只是他的学生而已。
“听说你认了一个……养父吗?”白千古看着她吃馒头,说。“今天你不上课?”
“我受伤了还上什么课?养伤呢。我现在已经比之前好了一些,至少还能走路,之前都走……不了。”想到叶世风抱着她走路,她现在更是有些失落了,当时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难过。如果那时候,她拒绝他就好了。
回忆总是带着刺,扎着她摊开回味的每一遍里面,沾着血迹,遍体鳞伤。
“养父啊,顾北门吗?他很好啊。我一开始昨晚还睡不着,你不知道,网上老是冒出来一堆什么继父对女儿什么什么那种可怕事情,我一开始有点睡不着,后来实在太困就睡着了,第二天感觉身体并没有异样,他应该没有对我做什么。他是个好父亲呀,连唯一的床都让给我了。”林朵昔一脸幸福地说着。
“凭空冒出来的父亲有点可疑吧?”白千古扬了扬眉,说。“就算你现在这么开心,我还是要给你一个警钟,美好都是短暂的,所以人才要努力地开心。”如果不是昨天经过赵漫漫那劝说,她现在一定比较耐心地听下去的,可是她昨天才听完,现在又听到,没来由地感到厌倦和厌烦了。
“你在说什么,怎么你们一个个都合伙来摧毁我好不容易才有的亲情?你是不是要看到我孤零零才满意,他怎么有问题了,在我的眼里,他很正常啊,对我很好有什么问题吗?难道非要像王越、像温淡、像叶教官一样折磨我的人才正常?为什么我要承受那些痛苦啊?”
林朵昔现在的状态不适合聊天,白千古觉得她现在好像看不清楚状况。他不过是为她好,而她还是不听他的,那就没办法了,她会自食其果的。
白千古只是想养肥她,没打算囚禁她,她现在选择了什么,以后她自己就要承担什么。
林朵昔气呼呼地吃完了馒头,正打算要走的时候,就看到了戴紫墨走了进来。他的脸色有点不好,一进来就翻了药罐子,好不容易找到了他想要的药,拿着药罐子还没拧开盖子,都掉到地上了。
林朵昔走上前,蹲下来,慢慢地捡起来了,拧开了瓶盖,递给了戴紫墨。他看起来很难受一样,白千古却见怪不怪地拿着一次性的杯子去到了一杯水递给了戴紫墨。
林朵昔看到戴紫墨吃了药,喝了水,才跌坐在凳子上,看起来虚脱了一样,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冰冷冰冷的。
“没事,这只是职业后遗症。过度使用身体都会让身体承受巨大的伤害,我可能会提前死。”戴紫墨自嘲地说。
白千古没有说什么,似乎不打算反驳他。而林朵昔就不一样了,她紧张兮兮地抓着戴紫墨说:“什么职业,你在说什么,你现在还这么年轻,你怎么会提前死的,你别吓我好不好?”
戴紫墨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扯了扯嘴角,笑着说:“傻瓜,我开个玩笑呢,你就当真。看你这么可爱逗逗你的。”
白千古这回说话了,不过还是她不想听到的话:“小紫墨,朵昔认了顾北门教官当她的养父,这事你劝劝她吧,我说她都不听我的了。这孩子闹心啊。”
戴紫墨伸手摸了摸他自己苍白的脸,喃喃自语说:“顾北门?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不过一时想不起来了。朵昔啊,不是我想说你,我知道你不想听,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对你自己。虽然你比余教官各方面都差了一点,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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