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有没有一点位置。
“我的事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那么说我?”
看着他脸上明显的怒气,我想可能我在他心中也是有一席之地的,但是和另一个女人比起来,或许根本微不足道。
“看来,是我小看了你的本事。不用我帮忙,你也能想到办法,到他这里来。”他说的是某次我答应了和他离婚,提出的条件是让他把我调到S市傅言在管的这个公司的事。
心里一股气慢慢凝聚,最后变成了彻骨的冰冷,忍不住开口嘲讽笑问,“秦江灏,你是不是觉得我白落落离了你,就什么都不能,什么都不是了?”
或许我在他心里本就一无是处,我确实也是一无是处,他瞧不起我是很正常的事。
可是我白落落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只能依附于秦江灏的白落落了,也不是以前那个只以他为目标的白落落。
我现在有了理想,有了目标,有了方向,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要干什么。
我不能再以他为地点,以他为中心,那样的自己,连我自己都看不起,又怎么配得上他秦江灏?
“你以为跟了傅言,你就什么都是了?白落落你能不能不要那么不知廉耻!你迫不及待的跟我离婚,就是为了能跟傅言在一起是不是?”他的声音越来越冰冷,话也越来越难听。
呵,忍不住在心里冷笑了一下,气急的道:“是啊!我就是想跟他在一起,才和你离婚的,这样……你满意了吗?”
“你再说一遍?”他放在我手臂上的手的力道又大了一些,像是想把我的手捏断一样。
“秦江灏,你这样有什么意思呢?你是想让我误会你在吃醋吗?你心里揣着别人我成全你们,你就别再管我的事了好嘛?”这样的争吵其实很没有意义,试探什么的,其实哪有那么简单就能得到自己的答案?
秦江灏向来心思缜密,就算他真的对我有一点不同的感情,但是他怎么可能会透漏出来呢。而且若他心里,另一个人比我重要,他也会控制好自己,不会让自己对我有情的吧?
“你马上换了衣服,跟我走。”他根本就没把我的话听进去,强制的拉着我往房间的方向走。
“你放开!”我吼他,打他,可是他却像是没有听到,感觉到似的。
其实,他这种暴力也算是一种耍赖吧,根本就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你们在干嘛?”忽然一声声音传了过来。
我听出是傅言的声音,挣扎了一下,秦江灏的手却依旧握得很紧,没有一丝松动。
我放低了声音跟他道:“你放开,傅言回来了。”
他唇边勾起一丝冷笑,“怎么?怕他误会?”他凑近我的耳朵,声音很低却阴森冰冷的道:“睡都跟我睡过了,还怕被他看到你跟我拉拉扯扯吗?呵。”
“……”我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他猛地一脚踢开旁边的门,然后把我推了进去,“把衣服穿好再出来。”
我踉跄了两下站稳,门又被他快速拉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我现在这样,确实不太方便出现在傅言面前,所以赶紧拿了自己衣服换上,可是心里又忍不住想,为什么在秦江灏面前的时候,自已不会感觉自己这样暴露的衣着有何不妥呢?
习惯了吗?
到底要怎样才能将那些根深蒂固于心中的习惯拔出呢,比如爱他这件事。
换好衣服,然后洗漱了一下出门,秦江灏和傅言坐在沙发上,互不理睬,都不说话。
我刚出去,傅言就道:“落落过来吃早餐,都快凉了。”
我刚走过去,秦江灏就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然后过来扯了我一把,就往门口走,“她不用吃了。”
“你干什么,放开!”我挣扎不开,在力道上我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他不说话也没理我,依旧拉着我往外面走。
“你等等!”我站住脚,却依旧抵不过他的力道,我的包,手机,还有手绘板都还在傅言家的客厅里呢。
“闭嘴!”他回头,阴沉的瞪了我一眼,然后拉着我出了门,将我塞进了车里。
他快速坐进了驾驶座,将门窗上了锁,一脚踩了油门出去,迎面一辆车经过,他又赶紧踩刹车。
因为我还没有系安全带,所以惯性往前扑了一下,就快要撞上车柜的时候,他忽然伸了手过来拦在我胸前,然后转头瞪我,“系好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