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了吗?为什么我们刚分手你就有了男朋友,为什么你幸福了我就悲剧了,小洁,这一切是不是太巧合了?”
看吧,过的比他惨他说,过的比他好他也说。
我生气的甩开这个男人的手,说:“杨恒,你有点气度。”
杨恒听出了我语气中的蔑视,冷笑道:“袁小洁,你以为你真幸福了吗?呵呵,这些都是表象,总有一天,你会跟我一样,被一脚踹开的,笨女人!”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生气转过身便走,听到杨恒大吼:“被骗了还一脸幸福,哈哈哈哈,蠢货!”
杨恒的话影响了我的心情,准确来说,是杨恒让我想到了王洛琦。
我站在包厢外,脑海里闪过这个漂亮女人的脸,总觉得最近有些反常,细想一下,原来是因为,这个女人好像不见了。
曾先生答应我的一周之约还有五天,到时候,他又会告诉我什么呢?
这时候包厢的门开了,曾子谦从里面走出来,见我站在门口发呆,笑着说:“好啊你,躲在这儿了?”
我看着曾子谦,心里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一丝不安。
曾子谦见我表情严肃,紧张的凑过来,问:“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不舒服?”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问:“曾先生,你不会骗我的对不对?”
曾子谦神情一顿,而后亲了亲我的额头,说:“不会。”
前任这种生物真的很奇怪,即便现在已经没了感情,偏偏还是受他影响。聚餐结束,刘楠赵阳小白一路,我和曾先生一路,我们都坐在后座上,我趴在他的怀里,抬不起兴致。
到了家,我从抽屉里拿出房产证,递给曾先生,说:“还钱。”
曾子谦盯着我,无奈的摇摇头,说:“房本算什么?想还钱,可以肉偿。”
“流氓。”
曾子谦好像早就打定了这主要,拉着我就去了沙发,俯身靠过来,说:“我流氓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告诉我,怎么忽然心情不好了?”
我们因为杨恒吵过架,所以这一刻我没用说实话,只能摇摇头。
“你不说,是不是?”曾子谦加重语气,威胁。
我借口说口渴,起身去了厨房,曾子谦快步跟了进来,抱着我,将我放在了橱柜上。
“累了?”我摇头,视线与曾子谦齐平,看着那双墨黑的眸子,忽然不顾一切的亲了他。
曾子谦惊愕,两秒钟之后反吻过来,一只手捧在我的脑后,一只手搂在我的腰际,反客为主,将我的舌头吸入他的口中,反复摩挲,翻腾,吸允,我受他的情绪感染,仿佛这一刻,唯一能抓住的,就是他的爱了。
曾子谦也察觉到了我的回应比往日更为强烈,他就地甩开了衣服,露出了那健硕的胸肌。
酒精的作用让我们在这个寒冷的夜晚血液沸腾,他扯开了我的衣服,拉着我的手,放在了他的心口。
“喜欢我吗?”
我点头。
“感觉到我的心跳了吗?”
我点头。
“喜欢我什么?”
我点头。
曾子谦无奈的看着我,身体忽而靠近,说:“我懂。”
是的,一周之约,还有几天,我应该信他。
杨晓云没再找我麻烦,可能“曾太太”三个字的威慑力大于任何时候我们唇舌相见的威力,她也没有再安排复杂繁琐的工作给我,仿佛我做什么都可以,被找茬习惯了,忽然间落的清闲,我倒是有点儿不习惯。
三天后,医院的小护士给我来了电话,说是梁医生回来了,我拨了他的电话,响了好几声后,电话终于接通了。“梁医生?”
“恩。”
“听说你最近休假了,结束了吗?”
“刚回来。”
“上次的事情多亏你帮忙,你看能不能抽个空,一起出来吃个饭?”我尽量控制自己的语气,说:“你可以把黑子也叫上,还有我同事小白。”
电话那头并无回应,倒是隐隐约约的能听到医院里嘈杂的声音。
我摸不透梁医生的心思,见他十分犹豫,说:“我估计你也挺忙的,这样吧,你什么时间有空,我们再约。”“今晚行吗?”
我都已经放做了下次再约的准备,梁文浩忽然冒出了这么几个字。
“可以啊,那我定了地点给您发过去?”
“好。”
电话挂断,我长长的吁了口气,下楼去找小白,又给曾子谦打了电话,汇报完毕之后,才去定包间。
小白选的德庄火锅,按她说的意思,吃火锅热闹,就算没人说话,周围也是嘈杂一片,不会闹出太尴尬的场面。我夸小白有头脑,把地址发给了梁文浩。
四个人约在商场楼下见面,黑子穿了身休闲装,见了面就问我:“你手上的伤好了没?”
我点头,抬眼看着梁文浩,见他神色平静,这才过去打招呼。
他看着我,忽然说了句:“好久不见。”
我听着这语气,总感觉透着点忧伤的情绪。
点餐开始,小白和黑子都是自来熟,分分钟搞定食物,又叫了几瓶啤酒,说是搞搞气氛。
我看了梁文浩一眼,跟小白说:“梁医生还要值班,要一瓶果汁吧。”
梁文浩呼了口气,说:“我也喝吧。”
四个人八瓶啤酒,我遵循曾先生教导喝得最少,小白一瓶,黑子两瓶,剩下的全被梁医生干了,连黑子都惊呼:“天哪,平时大家出来玩,他可是滴酒不沾的,这小子隐藏的深啊。”
梁文浩只是苦笑了下,端着瓶子又倒上了。
我跟小白使眼色,可她早就喝欢了,无奈之下只能说:“梁医生,你喝太多了。”
梁文浩看着我,说了句:“我高兴。”
四个人最后只剩下我一个清醒的,叫了代驾之后,先将黑子送了回去,而后送了小白,最后车里只剩下梁文浩一人。他醉的厉害,几番要吐,闹得代驾略微不悦。第三次要吐时,我从前座换到了后座,问了几遍家庭住址,他回答的都是含含糊糊的。
我无奈的给付姐打了电话,付姐告知我地址之后,我们又从二环饶了过去,来来回回多跑了十多公里。
梁医生住在锦绣兰亭,车子进去之后,保安给我们指引到了车库,代驾收了钱之后便离开了,我低下头一看,车里的男人已经睡着了。
付姐说,梁文浩是一个人住。
我从右侧进了车内,喊了两声后,梁文浩才微微抬起头来,看着我,说:“吃完了吗?”
我懊恼,说:“到家了。”
梁文浩微微侧过身,皱着眉头没说话。
我看着他,问:“车里有水吗?”
梁文浩没说话,只是呼吸有点儿急促,我准备去后备箱看看,车门刚打开,胳膊就被人拉住了。我转过脸,听到他说:“别动。”
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听得我心惊肉跳。
“我找保安帮忙扶你上去……”
“我看到他去找你了……”梁文浩忽然开了口,说:“那天早上,我就在一楼。”
我强迫自己沉住气,可是手心里全是汗。
“过来,扶着我。”梁文浩又开口了,只是这一次,气息稍微均匀了些。
我看着他,稍微靠近一点,下一秒,他忽然拉着我的手,不由分说的吻了过来。
唇瓣相碰的那一秒,我确定这不是幻觉。
我匆忙推开他,不料他的双手把我钳住,倏忽之间,撬开了我的双唇。我急了,心一横,就咬了他。
梁文浩吃痛,这才离我远了些,我挣开他的手,一巴掌甩了过去。
他惊了,我懵了。
“你喝多了……”我气喘吁吁的挣开他,说:“曾先生还在等我,对不起,我先走了。”
我慌忙下了车,手腕被梁文浩抓着,我听到他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