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妈的自己去泡妞儿还染了病,医生说是艾滋啊,过不了几个月就得死。我没敢去查,可就是那地方又痒又痛的,大哥,你帮我瞧瞧?”
我原本就是个演员,只要动动脑子随时都能入戏。我说着,就抓住裙子往下退。
他冷冷的瞟了我一眼,“别他妈编故事了,你演戏给谁看呢!哥哥们也是收了钱替人办事,你呢,就别啰嗦了,乖乖的跟我们走一趟,我们爽了,这事儿也就算了。”
他可真是直接啊,我心一沉,便想到了什么。
意外这种事儿,通常还有一个名字叫巧合。
我不相信意外,更不愿意相信巧合。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是吗?原来你们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啊,不过我要让你们失望了,我可真是有病,不信,你们可以试试啊。”
我心底害怕极了,可面上却仍是淡定。我立在那里,一只手抓着裙子,一只手撑住腰,搔首弄姿想要骗过他们。
可,这群人并不好骗。
甚至可以说,他们根本就不怕死。
“你不说要准备套吗?哥哥们多的是。”那人从裤兜里掏出一串杜蕾斯的时候,我心里飞过一片浓郁的乌云。
那两个男人原本就急不可耐,这会儿直接扑了过来。
这出我一个人自导自演的戏,终于还是穿帮了。
我开始挣扎,伸手想要推开他们,可三个大男人压下来,我毫无招架之力。
我那时候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什么盖世英雄,什么英雄救美,我脑子里唯一有过的画面是蒋守冬的脸。
那几个人拼命的撕扯着我的衣衫,衬裤已经被扒拉下来。我绝望了,却还是不肯服输。
我没有求饶,我没有示弱,我只是在顽死抵抗。
“妈的,谁在老子地盘上干坏事?他妈的都不要命了是吧?”薛强的声音响起时,我的眼泪突然无法遏制的流了下来。
他从巷子口大步走过来,抄起手里的高尔夫球杆就一顿乱打。三个大男人,抱着脑袋慌不择路,我顺手抓过裙子套在腰上。
“兔崽子,别他妈跑,老子今天非要了你们的命不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在老子地盘上撒野,打断你们的狗腿。”
薛强追着他们一顿猛打,我擦干了泪已经从地上起身。那时候的我,全身上下只能用一个狼狈来形容。
“强哥,谢谢你。”
他停下脚步的时候,我冲着他的背影说道。我和薛强之间并无多少交集,他在蒋守冬和曲子健之间游离,可毕竟是蒋守冬的人。
此时蒋守冬落了难,又是因我而起,薛强对我便颇有成见。
他转身看了我一眼,鼻翼里发出一声冷哼,“苏桐你可真有本事啊!”
他话里有话,我明白,但没有说破,我朝他鞠了一躬,“今天多谢了!”
我说完就走,薛强却叫住了我,“今个是我多管闲事,以后你是生是死我都不会插手。不过你要是敢再去害冬子,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