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条件的,而这条件就是让她回欧阳家。外祖父膝下无子,所以只能让她来接任新的族长。
这就是他当初知道的真相,但不知道真相之前,有着这么多是非。
“你知道现在菩提剑在哪?”
她点了点头,“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你回来之前,除了盯着他们,我就算把菩提剑抢了回来也守不住。”
“我知道怎么做了。”
司徒珏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
他没有问欧阳芯姮要如何才能引出菩提剑灵,但他知道,欧阳芯姮一定知道。
司徒珏离开后,白丞从外面进来,坐在书房里一声不吭。
“回家了?”
“嗯。”
“白丞,你就是太过执着了,父子间没有永远的仇恨,你这样逼迫自己没有好处。”
白丞终是抬起头来,看向欧阳芯姮,“那你呢?这么多年来,你不也是活在无尽的自责中吗?”
面对白丞的反问,一时间,欧阳芯姮竟然找不到反驳的话。
白丞轻笑,“家主,你莫劝属下,属下自己的事自己知道该怎么解决。”
默默叹了口气,欧阳芯姮不再说话。雪中的午后,主仆两人均陷入回忆。欧阳芯姮忆起当年在苍云的快乐时光,而白丞则是想起了那个笑容灿烂的女子。
那个女子,是唯一能走进他心里的女子,可是,也是唯一一个能让他不断想起那些不愉快的女子。
对一个同时存在爱和恨,白丞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所以他逃了,一逃就是五年。五年了,同在繁都,他却连家里的大门口都没再去过。
他好恨,恨百里齐隆为了自己的私利做了那件事,让他亲手葬送了自己的幸福。否则,他早就娶了那个女子,恐怕现在孩子都会走路了。
思及此,巨大的痛苦侵袭而来,白丞顿时感觉胃里一阵翻滚,起身快步离开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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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府,独孤官的房间里,只有独孤青阳和独孤官两人。
“小小子,你在这里坐了一个上午,可有看出什么名堂?”
“回祖父,孙儿还未看出什么名堂。”说完,他又继续盯着独孤官的脸看。爹爹说了,他今天的任务就是看着独孤官,然后他也这么做了。
独孤官被气得不轻,“小小子,你眼睛酸吗?”
“不酸。”
“你要喝茶吗?”
“娘亲说了,小孩子不能喝茶。”
“我让下人送点吃的过来?”
“不必,孙儿不饿。”
独孤官静默了片刻,忽然发出怒吼声:“来人,去把独孤夜给我押过来!”
简直是气死他了!
独孤纪他们一家人已经被关在地牢里,没有人敢这么着急地让他去死,按道理来说他已经没必要诈死了。可是,他的那个儿子竟然都没有打算让他“死而复生”,时不时给他搞点事情来给他添堵。
这不,今天让他儿子过来跟自己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