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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左右看了一眼,偷偷的摘下面具让她看了一眼,就又戴上了。
“你是?”白雪儿感觉出了陈建飞好似认识自己的,不过她抬头看了一眼,好似有点印象,不过印象不深。
“你忘记了,在博古服饰你帮试换的衣服,那个更衣间内,你还说我是你的第一个顾客。”陈建飞认真道。
“是你?”白雪儿又是低下了头,好似很伤心和无奈,并没有现象中的高兴,反倒是很不想在这里见到陈建飞。
陈建飞很快明白了,做这样的事情毕竟不喜欢被熟人所知的,不过他还是劝说道:“你如果有什么麻烦,可以告诉我吗?如果能帮助的话,我很愿意帮你的?”
“不需要了,只要你要了我的身体,这间会所的老板会帮我的。”白雪儿紧紧的拽了拽浴袍的束腰绳结,脸上露出了挣扎和羞耻之色。
“我如果不要你,他是不是也会帮你付钱的?”陈建飞想了想,又是问道。
“这?”白雪儿想了想,好似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不如你去问一问,如果他仍然愿意帮你的话,那我就可以放心的走了。如果不会的话,那你就要给我如实的说了一下,我在考虑该如何抉择。”陈建飞没有逼问白雪儿,反倒是笑着建议道。
“那我问一问吧。”白雪儿紧了紧衣服后,急忙的跑进了一个走道,不过一会她就又折返了回来,脸上露出了郁闷之色,不用说就知道一定是不行了。
“看来会所的老板还是挺会做生意的,知道不能白白的给钱。”陈建飞嘀咕了一声道。
“他说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他会继续安排我当贡品,一直等有人愿意要我了,才肯给我钱。”白雪儿低声道。
“那你跟我走吧。”陈建飞拉着白雪儿就是朝着一边走去。
白雪儿眼神内露出迟疑之色,最后变成失望之色,紧跟着陈建飞,还是走了过去,心底已经接受了即将到来的命运安排。
走着走着,陈建飞一拍脑袋瓜子,突然不走了。
“怎么了?”白雪儿有点不解,不过还是低声问道。
“来的时候是我朋友带我过来的,这回去的话,我倒是忘记该如何回去了。”陈建飞忍不住暗骂了一声,这密密麻麻的通道,像是蜘蛛洞一样,真是麻烦。
“这里是抗日的时候曾今挖的地下通道,之后又改成防空洞,被这里的主人买下后,现在就变成了会所。”白雪儿解释了一句,拉了拉陈建飞的胳膊,“你跟我来。”
白雪儿低着头引领着他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不大一会,她就用手腕上的牌子打开了一个房间,有点不好意思的带着他进了房间。
“这里是你的房间?”陈建飞左右看了看,大同小异,看来用处很简单,就是洗澡换衣外加上做点男女之间的那个事情。
“嗯,你坐吧。”白雪儿迟疑了一下,摘掉了面具。
“带上这个东西,呼吸都有点不顺畅了。”陈建飞也笑着摘掉了,如此的话,两人之间的距离好似拉近了一些,这样也更容易谈话,做销售的还是懂得一些技巧的,不知不觉拉近主顾之间的关系是其中最重要的。
白雪儿脸色突然一红,走到门口关了灯泡,仅留下一个暗红色的灯光,映照的房间一瞬间变的迷离,多彩了起来,气氛粉韵一瞬间让人想到了什么。
陈建飞呼吸有点急促了起来,看着缓缓走到自己面前的白雪儿,突然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动作,腰带猛的一扯,刺啦一声,浴袍一瞬间全部脱落在了地上,娇细白嫩的酮体全部呈现在面前,凹凸有致,该大的大,该小的小,特别那一双近乎是完美的修长长腿,纤细浑圆,不着一缕,没有了浴袍的遮掩下,是如此的漂亮,是如此的修长。
亮晃晃的显现在陈建飞的两眼面前,他不由自主的猛咽了一下口水,开口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有点结巴:“你这是……什么意思?”
“要了我吧,我……不讨厌你。”白雪儿两眼微闭,有点害羞的浑身颤粟,双手紧攥着强忍着没有抱着胸部。
就这样傲人的雪白双峰完全出现在陈建飞的眼前,是如此的美妙,让人一眼看过去,就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忍不住抿了抿干涸的嘴唇,发现双唇有点干涸,抬头也不是,低头也不是,想要起身的,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支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忍不住暗骂一声,兄弟你真给我丢人。
白雪儿看了一眼陈建飞,脸色一红就是扭过头去,不敢多看。
“那个……你先坐下。”陈建飞拾起来浴袍,猛是递给她又是急道:“你……你还是先穿上衣服吧,不然这样说话,不太方便。”
白雪儿最后忍不住拿起了浴袍,抱在胸口上,这才微微舒了一口气。
“你到底是什么情况,现在说一说吧。”陈建飞干咳了一声,让自己显得郑重一些。
“我欠钱。”白雪儿低着头。
“不欠钱谁会来这里,你到底是用钱来做什么?”陈建飞干笑一声。
“我家里需要一笔医药费,我没有办法了,一个朋友介绍我来这里,说只要一晚上就能凑够钱了。”白雪儿迟疑了一下,最后如实道。
“这还算朋友吗?你这个朋友到底是帮你还是害你。”陈建飞眉头一挑,不敢苟同道。
“我当时想……想去当小……小姐的,她知道后,才劝我来这里的,说被一个人睡,总比夜夜陪人谁要好一点。”白雪儿说着此处的时候,忍不住浑身一阵抖颤,眼神内露出恐惧的光芒,明显依旧害怕那种事情的发生。
“你朋友还挺有远见的。”陈建飞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了,闻言有点哑口无语了。
“我那个朋友早就下海做了,所以……。”白雪儿看了一眼陈建飞,又是飞快的低下头来。
“你就没有其他朋友愿意帮你,非要走这条道吗?”陈建飞挠了挠头,都说表子无情,看来她这个朋友也不是全然无情,不过一想到这个鬼地方,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非什么良善的地方,恐怕介绍白雪儿来这个地方,也不是全然没有一些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