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起了雾,天边的雾白茫茫的,将F市像笼罩在白色烟雾中的仙境般,而慕家宅邸,古朴肃穆的伫立于市中心偏西的地方。
古色古香的老宅,又庄严肃静,像陈诉了百年历史的垂暮老者,像记在了亘古万年历史的经卷,写着岁月苍苍的痕迹,也有着曾经沧海难为水的纪念。
慕十月清早起来,刚打开房门,就看到一大篮鲜花,赫然在自己眼前出现,那一瞬间,她如收获惊喜的小女孩,微微的笑了。
蹲下身,靠近鲜花,轻轻的嗅着,玫瑰花娇艳欲滴,但香气很淡,上面的芒刺锋利,慕十月轻轻把玩着,还不小心扎了手,微微的有鲜血溢出,她放进嘴里允.吸。
随后将鲜花摆在了房内最显眼的地方,定睛观瞧,脸上露出灿烂宛若雨后彩虹版的笑容。
张伯在走廊尽头的转角处偷眼瞧看,轻叹着摇了摇头,小声嘀咕了句,“看来这位姑爷还真是有心啊!”
然后张伯主动去了敲开了书房的门。
老藤木包围着的书房内,慕怎挽坐在桌子后面,单腿支地,造价昂贵的白衬衫,袖口的钻石袖扣,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张伯敲门进来,慕怎挽也正想找他,就说,“张伯,对不住了,最近到了年节,家里的保姆和厨师都请假回了老家,整栋宅子只有你和我们兄妹二人,每天吃着外卖,委屈您老人家了。”
慕怎挽出生时,张伯就在慕家做管家了,那时候还是个年轻小伙,他一辈子在慕家任劳任怨,一生未娶也无怨无悔,尤其对慕怎挽和慕十月兄妹,更是加倍呵护,张伯在两兄妹眼里,就如同亲人父亲般的存在。
张伯只是笑笑,“我还没那么老呢,谈不上委屈!”
“最近都是在哪儿家订的外卖啊?”慕怎挽突然问。
“怎么了吗?少爷。”张伯诧然反问。
慕怎挽翻看着电脑中的邮件,正在编写一封,随口说,“太难吃了,换一家吧!”
张伯笑了笑,说,“可是我发现大小姐很喜欢吃啊!”
“是吗?”慕怎挽凛然,想不到妹妹在韩家过了四年,口味居然变得这么怪,那么难吃的饭菜,居然也觉得好吃。
张伯担心慕怎挽怀疑,又说,“可能一人一个口味,小姐在韩家受委屈了,这几年肯定吃不好睡不好的……”
“额……”慕怎挽抹汗,应该不至于吧!韩家也是豪门望族,怎么可能亏待了她的吃食。
张伯看着慕怎挽,又说,“我觉得小姐和姑爷之间,并不是完全就没可能啊,古话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悔一桩婚,忘了吗?他们小时候关系多好啊,能走到一起不容易,若是还能在一起,不是更好?”
如此说来,慕怎挽在键盘上灵活跳动的十指停了下来,皱着眉头想了想,才说,“若是按他们小时候的缘分,确实挺好,可是现在……”
“谁年轻还不能犯点错啊?再说了,像姑爷这样有实力有样貌,又有身家背景的男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再找的,虽然大小姐很优秀。”张伯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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