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晚餐。晚餐之后,锦霜霜负责洗碗,我在客厅里泡好了咖啡,也预留了一杯给锦霜霜。等她洗好碗回来,我们就一边喝咖啡一边看电视聊天。快到十点的时候,我们看看时间差不多,就互道了晚安各自回房睡觉去了。就着一些酒意,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由于今天和锦霜霜相处了很长时间,在梦中梦见她在厨房里做著什么,突然她一失手把一个碗掉在地上,弄出乒乓的响声
就是这个声音,把我从梦中惊醒了过来,我在黑暗中侧耳倾听,真的是有声音,不是碗碎了的声音,是敲门声。我回答了一声:“是你在敲门吗小锦?”
“殷大哥,是我,开开门好吗?”门外传来锦霜霜的声音。
我翻身起来开了灯,披上睡袍,走过去把门打开,只见锦霜霜靠在门边,一手捂著肚子,皱著眉头无助地看著我,我急忙问她怎么了,她苦著脸说肚子痛,皮肤也痒,我说让我看看,锦霜霜把她的睡裙撩高露出一截大腿给我看,只见那洁白的皮肤上隐隐有几道红红的凸痕,我断定她是食物过敏了,可能是晚上吃的海鲜惹的祸。我看看墻上的鐘,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两点,我没有犹豫,叫她回去穿好衣服,我带她去看急诊。
在夜色中我们匆匆上路,在车上锦霜霜一直捂着肚子在**,我按按她的手以示安慰,她回过头来看看我表示感谢。好在深夜时分路上很空荡,十多分钟之后我们到了一间有夜诊的医院,我扶着锦霜霜进去坐下,然后去挂了号,回来等了一会儿就轮到锦霜霜了。我陪她进了医生的房间,医生对锦霜霜做了检查之后,确定了是食物过敏,他说要想快好就打针,锦霜霜说就打针好了。
第二天她还要上班,不想因为这个而耽误了工作。
我说我明天去帮她处理她工作,酸持说打针,想想也是,打针好得更快些。明天的事,明天醒来了再说吧。
医生给她打了一针,我本来说出去回避一下,可她说不用,要我留下来陪她,我就又坐在旁边,禁不住从眼角偷看了一下她露出的半边洁白的**,针扎进去的时候,她皱了一下眉头,手也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折腾了大概两个小时,我们终于出了医院,在回家的路上,锦霜霜看著正在开车的我说:“殷大哥,真不好意思,让你为我闹了一个晚上。”
我一边开车一边笑着安慰她说:“别客气,你没事了我就放心了,要不你家人要找我算帐我可担椿起呢。”
我的玩笑使她的心情也放松了很多。
回到家里我安排她吃过了医生开的药片,然后送她回她自己的房间里休息,锦霜霜很感激地在门口看著我说:“谢谢你,殷大哥,你人真好。”
突然她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晚安。”
“晚安。”我也回了一句,转身向自己的睡房走去,手还一直摸著留有锦霜霜的唇印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去浴室准备刷牙洗脸,刚好看见锦霜霜也在里面洗脸,身上只穿著白色的睡袍,隐隐可以闻到一种女人刚刚起床的那股体香。他我准备退出去,马上点点头示意我进去,我也就走进去了,我问她觉得好些没有,她点点头肯定地表示好了,一双杏眼也满是笑意的曖昧地注视著我,她躲了躲身,腾出个位置让我一起洗,我怔了一下,但还是进去洗了,我很乐意和锦霜霜同处一室,感觉女人早晨发出的温暖气息。
刷好牙,洗好脸,对著镜子各自梳理一番,镜子中是锦霜霜那红扑扑的粉脸,没有化妆的她更显得清雅脱俗,我们在镜子里对望了一会,有股很奇异的感觉从我的内心升起,我扭过头看著她,她也回头看著我,一剎那间我冲动地拦腰把帅住,在她未反应过来时把嘴盖在她的樱唇上,锦霜霜“嗯”地闷哼一声就任由我的舌头在她的小嘴里胡乱搅动,应该说,她是被动地接受我的热吻的。
我的手,直接从她的睡衣中间,伸手探进去抚摸在她的那很嫩滑的肚皮上,就在我冲动的即将要网上进犯她的上身高耸**时,她一下子从我嘴唇上怀中挣脱出去,连忙拒绝摇手:“不,不,不要这样,殷大哥。”
然后,从我的身旁挤了出去,跑回了她的房间。
我愣愣的看着她的身影,脑袋里一片浑噩,思绪凌乱,她甜润温暖的嘴唇,令人迷醉。
几分钟后,她挎着包,急匆匆的出门,去上班了,嘶好意思看我,我低了头,去我房间换了衣服,也去上了班。
晚上八点,我跑了一天后,去应酬回来,才回到了家。
锦霜霜还没有回来,难道嘶回来了吗?是怕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