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生病,喝醉,受伤这样的身体受困扰情况下,就会产生一些类似神经病人一样的行为,就像现在的我。
继续开车前行,莎织睡着的时候,也是这么蜷缩的姿势,活像一只养尊处优富贵的波斯猫。
五点钟到了那个别墅,六点多钟点完货,客户当即到经销店内付完另外的一半账,景老板要请他吃饭,他说要有事要办,下次,便急匆匆走人。
我软塌塌的靠在了椅背上,忙活苦了一天,总算把事情办完了。
之后,景老板和我们的财务人员做账,十来分钟,转账后,我们即要离去。景老板第一天和我们签合同就弄了这么个大单,高兴得合不拢嘴,一直说要留我们请我吃饭,我拒绝了,说回到云海再说。
回云海路上,我让池总开车,锦霜霜坐在副座,我在后座沉沉睡去了。
到了云海,刚好天黑,小朱已经在云海大饭店订桌,整个公司的人过去云海大饭店吃了一顿饭。
那晚我没有喝多少,因为我还生病着,我根本都记不得或者说根本袒清他们到底跟我说什么话,只是喝了两小杯白酒,就冲进了卫生间吐得天昏地暗,最后我自己逃了。
给池总发了一条短信叫他负责应酬,我身体不舒服去睡觉。
在医院,温度计测出来的温度是四十度高烧,直接挂点滴。
在医院病床上,我真的是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了。整个脑袋已经陷入了短路的状态,脑子里面浮现出来各种各样能把我吞噬掉的东西,身体难受得让我想死。
最为恐怖的,莫过于半梦半醒迷迷糊糊之间的那个梦,林夕就在我的床沿,可我无论如何伸手过去,总够不着她,嘶笑,亦不哭,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当她静静的时候,我知道她其实想翼达的东西很多很多,而且很重很重,她总想要一个人扛下来不想让别人难受,所以嘶会对任何人提及她心里有多苦,再大的伤痛,即使是把她折腾要死她永远都不会吭一声。
一整晚,这个梦始终在反复循环,她就在我身旁,不说话,我伸手又够不到她
醒来了之后,已经中午了,阳光透过外面的梧桐树树叶洒在床单上,斑斑驳驳,我探头出窗外。我感叹这个小城竟然如此干净美丽,外面窗口的这条街两排直直的梧桐树,在街角处,一对情侣手挽手有说有笑的情意绵绵。
曾经在林夕的老家那座小城,我们也曾有过这样的浪漫,只是丢失了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得回来。一排排高大梧桐,弥漫着别离的苦衷,尘封的过去如何解冻。留不住爱情的时空,伤心比想象的还重。
那典型的诺基亚来电铃声叫人抓狂,尤其是便宜货发出来的嘀嘀嘀单调铃音。一百五十八块钱买的,很难想象现在的手机这么便宜,蓝屏的,不好喝的,难看的,可以用就成了。
“您好。”我按下接厅。
“殷然,是我。”辉煌建材总部辛总。
“辛总,中午好。”我懒懒散散靠在床头看着窗外的斑驳阳光。
“今早池总跟我汇报了你这几天的新成绩,做得很好!需要再接再厉!”
“我会的。”“你振作起来就好了,殷然,你在职场商场之间的各方面能力毋庸置疑,当初你调到建材这边,只是教了我几个管理方面的工作经验,让我受益匪浅,成功做成了不少大项目。如果那时候你不自暴自弃,也不会沦落到云海市去了。”辛总叹道。
我笑着说:“这里也挺好,风景挺秀丽的,你有时间来看看。”
“我会去的,下次抽出时间,我过去看看你,跟你喝点小酒聊聊工作。殷然,辛总想和你说一句心里话。”
“你说。”
“你有没有想过把你失去的东西,拿回来呢?”辛总问我道。
“我当然想,日日夜夜都在想,可哪有那么容易?”
“咱不说女人啊,女人嘛,没办法,她有脚,她走了就难找回来了,是你的就是你的,到时还会回来,不是你的终究得不到。”
“辛总你这话是有些道理,但若不去争取,又如何能得到?”
“可你到处欠钱借钱盲目的去找寻,又如何能找得到?何不挣很多很多钱,用钱甩下去让别人帮找?行了行了,咱不说女人,说事业!我是说,你有没有想过把你失去的事业,拿回来?”
“这个辛总,我和林夕以前是拥有我的l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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