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现在还不到9点,就算是睡了也应该能够听到这么长时间的振铃吧。
要不就是不接?
还是不方便。
还没想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听筒里出现了盲音。
整整一晚,昏昏沉沉而又浑浑噩噩,手机一直开着,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
窗外不时传来的那些狗叫或者其他什么动物的叫声让自己不能沉睡,醒一会儿睡一会儿的熬到了天亮。
一晚上没休息好,一上午也没精神,攒了一大堆的工作在案头。
埋头苦干了几个小时,粗粗拉拉的算是把工作交代了。
奇怪的是一上午手机都没动静。
可也就在想为什么的时候,手机却响了。
一个老客户出差到这里,原来很要好的那种。
不用说,中午肯定要喝酒。
喝就喝吧,自己也想放纵下自己,这一个月以来都被这些纠缠着,甚至都没有过笑容。
憔悴是无法掩盖的,但酒后所有的不快和憔悴则更无法掩盖。
喝多了,多到勉强把车开回去。
‘小洛,我们结束吧,我们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可能,这样下去丝毫没有什么意义了,所有经过的这一切就当作是我们做的一个共同的梦,现在梦该醒了。我们都回到原来的轨道上去,把这一切全部都忘掉,不留任何痕迹。我会做到的,把你忘记,把你的一切都忘记。不要再找我了好么?我会感谢你的。林夕。’
还没有到家,林夕的短信长长的也绝情的发送到了我的手机上。
也许,这不用再进行过多的考虑了,林夕昨晚是故意不做回复的,也许她在她那大床的一边一晚未睡的做出了这个决定,而后浓缩在这一百几十个字里面匆匆而又不给自己任何商榷的就这样镌刻在这个时间和这个空间里。
‘难道我们真的要上演一部现实版的廊桥遗梦么?他们的爱只有四天时间,可我们却超过了那么多。’
这不得不让我想起罗伯特?詹姆斯?沃勒的经典,太多的相像,太多的雷同,也造就了一个没有太多区别的结果,但我要用它来反问。
‘我说了,我会忘记的,忘得一干二净。谢谢你的成全。’魔女的回复简短而有力,干脆而又不容商量。
我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酒后的大脑麻木而又迟钝,但我曾经记得午夜漫步在河边的影影绰绰,曾经在味道江湖的调皮打赌,曾经在路灯下变换不停的身影,曾经在酒店甜蜜恩爱的往昔岁月,曾经在亿万打拼的时光,还有曾经影院里的电影画皮和曾经皓月当空时魔女站在我的车前的一幕一幕。
魔女,你怎么可能忘记?
没结婚之前,你对我说不要我离开你;
结婚之后,你说我们要去内蒙,去草原,去喀纳斯,去欧洲,去没有认识我们的地方旅游。
林夕,你怎么可能忘记?